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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這齣劇確實有呈現出與眾不同的歌劇,但感覺是個半成品,既缺乏歌劇注重的令人耳目一新的音樂,又缺乏一般劇場述說一個好故事的能力。《天中殺》就這樣卡在這兩類劇的中間顯得十分尷尬,再加上字幕、演員編排上零零總總的缺點,所以實在算不上是一個成功的創新。
5月
24
2023
此劇最具巧思之處,正是活用了不同語言及樂種之間,之於台灣繁複的地緣政治及歷史脈絡,精巧地映射在黃桑孤立無援,飽受多方欺凌的荒謬處境之上。於是,我們在黃桑身上看見自己的身影,看見台灣之於國際的殘酷現狀,《天中殺》也化作一則可怖的警示寓言,以及再一次凝聚台灣本土主體性的媒介。
5月
04
2023
如果我們將「天中殺」的日文占卜原意:無法消解的災厄,放在戰後台灣的社會情境中,或可想像黃靈芝藉這個奇情故事,寄寓社會批判的用意:神秘的美國叔叔,和他在台灣的代理人,是台美關係的隱喻?租屋與裝潢所衍生的糾紛,是經濟發展的代價?將軍、警察、法官,科層化的官衙網絡,是威權體制的化身?
4月
06
2023
這些片段場景中的「行動」,皆不是我自己「主動」的選擇,而是跟我同行的演員在替我做的「行動」。「他」到底是我的枷鎖,還是救贖的力量?
2月
16
2022
在這裡的扮演過程中,觀眾並不是「進入」或「被賦予」一個劃定的角色,以其為基礎來與他人互動;身分是在權力關係中與各種「他人」交涉下所被辨識。
2月
11
2022
觀眾親自化身為這些受難者,藉由身體上的被迫監禁、勞動、羞辱、屈服,與這些歷史上的受難者們產生一種頗為玄妙的、精神上的相同頻率。
2月
07
2022
面對余彥芳的末段獨舞,觀眾將不再任由舞姿的展露於眼前流逝,而是在其中辨識出余父的印記,以及經由藝術而生的父女交集。一段傾身的迴旋與擺動,如何萌生於父親移位或打球的慣性;一次加速的翻騰,如何重塑當時因刺激引發的躍起;一支內省式的獨舞,伴隨著現場琴音的感性與張力,如何詮釋出親情的難以割離。(謝淳清)
5月
27
2021
整場演出中包含了許多即興發揮的成分,為了打破一般觀看演出的模式、與觀眾之間拉近距離固然是好事,但與觀眾之間沒有設防的交流,⋯⋯作品本身的焦點因此被分散,整體結構變得不夠縝密⋯⋯(吳孟珊)
5月
27
2021
以個人生命經驗為題的獨腳戲、獨舞作,往往容易顯得自溺,卻未必能觸及並不擁有這些記憶的觀眾。余彥芳《關於消失的幾個提議》談的是父親的離去,但並不只是專屬於她的父女關係。她讓我們看見在時間作用下,事物如何消失而又復現。(白斐嵐)
5月
27
2021
無論是《單向封鎖》或是《揚帆》都是企圖很大的作品,因應處理議題的複雜性,也嘗試不同的觀演互動模式,期待就此達到不一樣的體驗與討論。然而不可諱言的也是,當觀演關係變得複雜與開放,作品本身的結構設計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挑戰,因為要能有效地「互動」,那就必須給予觀眾真實的權力與自由。但這之中又有一個困境:觀眾的自由須有意義與真實,卻又要能夠是團隊能夠處理與管理的──一切必須經過良好的設計。(黃馨儀)
9月
08
2020
整體而言,其實無論是前段的線上推理、實境解謎,抑或後段的現場演出與投票,其實問題可能始終是一樣的:就是在這一連串故事裡,觀眾始終沒有機會深入敘事的森林,陪著角色一起經歷冒險、思考與辯證。(張敦智)
9月
08
2020
但在所謂民主投票的設計中,我們最終在偌大的投影螢幕中彰顯了自己的意志、眼光也急著尋找螢幕上可以現身的自己。看著一個一個按與不按的驕傲現身,我反而有點害怕了。會不會這個以種族/族群敘事作為船體的臺灣,其實默默地把我們的歷史改寫了,也把終點預設了?(汪俊彥)
9月
08
2020
如果記憶或他人的存在,可以更有意識地存在於身體中,人與人之間的理解,或許會更接近身體的體會,而非單純的智性。身體是一個了不起的場所,同時儲存了創傷以及療癒的能量。(劉純良)
11月
28
2019
問題在於,我們出於什麼,認定一齣作品具有感動當前觀眾的要素?一齣作品處理了什麼議題,又具備怎樣的美學和意識型態的特殊性?這些要件都需要歷史化作品的發展情境,也就是歷時性的視角,才有辦法充分討論。「日本當代讀劇祭」展現的,正是偏重歷時性或共時性的文化詮䆁光譜。(王威智)
8月
29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