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此番思考並非在否定李秀珣長期蹲點與媽媽們培養的生活與革命情懷,這也是第一次我在觀看與民眾工作的作品時如此強烈感受兩者的主體對話,也即是兩方已有共同的信任度、彼此成熟了才能在作品展現。已經交融的工作者與參與者,下一階段會再如何發展?如同秀珣說的:「是石岡媽媽們推著我走,而不是我推著媽媽們走。」或許當《梨花心地》已作為二十年歷程的回顧與媽媽能肯認女身的階段完成之作,下一階段可能可以有不同的工作關係。(黃馨儀)
3月
18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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