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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場戲劇培力計劃期末成果而言,完成了劇場藝術行動的這群年輕孩子們,在舞台上執行自我展演/扮演他人的時刻,或許開始感覺到對自我身心表達能力的成長與信心,要多過於作為一個演員的角色表演意識。(楊美英)
9月
01
2022
演員們不管是從意識的覺醒或者說出自己的理想,不停在「我是誰」的層次上重新解構和主體建立。從「我的名字」、「我的身份」到「我的幻想」,最後齊聲大喊:「我是女人」,彷彿從奮力自我創造下破除了「揭開婚紗,我就是沒有影子的女人」無名狀態。(簡韋樵)
3月
22
2021
此番思考並非在否定李秀珣長期蹲點與媽媽們培養的生活與革命情懷,這也是第一次我在觀看與民眾工作的作品時如此強烈感受兩者的主體對話,也即是兩方已有共同的信任度、彼此成熟了才能在作品展現。已經交融的工作者與參與者,下一階段會再如何發展?如同秀珣說的:「是石岡媽媽們推著我走,而不是我推著媽媽們走。」或許當《梨花心地》已作為二十年歷程的回顧與媽媽能肯認女身的階段完成之作,下一階段可能可以有不同的工作關係。(黃馨儀)
3月
18
2021
客家女性受到父權宗法制度壓迫的種種符號滿溢在場上,流暢的場面調度,讓媽媽們有時心甘情願進入妻子與母親的角色,有時又批判性地審視自身,爭取自由。反覆的焚香燒金儀式一再召喚祖先盤桓不去的幽靈,媽媽們想自由卻又走不開,在祖先的凝視下心甘情願地,日復一日為了梨樹結果而勞動,年復一年來到半月池洗刷族人的衣物,「成為自己」是無解的衝突矛盾,二十年的戲劇實踐背起的卻是一輩子的沉重宿命,每一步只需幾秒的走位,都承載著一生漫長的苦行。(許仁豪)
3月
17
2021
戲劇工作坊的引入絕不是只是成發式的「表演」她們的故事而已,如何將這幕「民眾劇場」外部化於社會更大的認知,內部化於感訓場所對身體唯一禁錮的規訓思維,大概是戲劇工作坊進入新竹、彰化兩地青少年監獄仍待開啟的繼續動力。(紀慧玲)
10月
30
2020
 
《塭田兒女》不僅藉由藝術力介入公領域(社會參與、社區意識),更讓即將消失的語言與藝術表現方式達成和諧。正因為演員使用的語言非來自書面體,從民眾劇場的庶民性來看,也改寫了主流美學的語言規訓,把「鄉土寫實」重新置回戲劇脈絡,在虛構場景裡重建語言的真實。(紀慧玲)
5月
02
2019
說是社會實踐應該沒人會反對,但不僅承受的對象接收了藝術的刺激與涵養,施予的一方,作為藝術工作技能與創造者,劇場如果能更逼近現實,走到社會場域,直接進入那永遠虛幻真相分界不明的混噩人間,大概也是藝乘或藝道,或劇場可能有的,改革的力量。(紀慧玲)
9月
15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