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演員們不管是從意識的覺醒或者說出自己的理想,不停在「我是誰」的層次上重新解構和主體建立。從「我的名字」、「我的身份」到「我的幻想」,最後齊聲大喊:「我是女人」,彷彿從奮力自我創造下破除了「揭開婚紗,我就是沒有影子的女人」無名狀態。(簡韋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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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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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思考並非在否定李秀珣長期蹲點與媽媽們培養的生活與革命情懷,這也是第一次我在觀看與民眾工作的作品時如此強烈感受兩者的主體對話,也即是兩方已有共同的信任度、彼此成熟了才能在作品展現。已經交融的工作者與參與者,下一階段會再如何發展?如同秀珣說的:「是石岡媽媽們推著我走,而不是我推著媽媽們走。」或許當《梨花心地》已作為二十年歷程的回顧與媽媽能肯認女身的階段完成之作,下一階段可能可以有不同的工作關係。(黃馨儀)
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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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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