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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團不僅是在教室裡開展對話機制與旁觀式的想像,更與柯金源(生態紀錄片導演)合作,將教學場域拉到灘地,試圖讓學生從傾聽敘事、田野踏查與實作演練中獲得深刻的沉浸(浸潤)體驗、感知經驗及身體記憶。
3月
21
2023
藉著《便當》論壇劇場中的討論與行動,除了開啟諸多思考,也讓許多非藝文相關產業的群眾了解這個產業所面臨的諸多問題,期待能藉著《便當》的持續演出,撐開生態的洞隙,讓更多人看見藝文產業的困境,看見了才有機會改善,也才有機會讓更多人的夢想可以當飯吃。(戴宇恆)
4月
12
2021
總的而言,筆者同意「藝術的工作必須使人覺醒」前,自我勞權意識的反省示意要的。常常我們想盡辦法地對他者的窘境有著深刻關懷,抱有保衛弱者的決心,卻忘了體制加諸於身上的不正義。(簡韋樵)
4月
09
2021
此番思考並非在否定李秀珣長期蹲點與媽媽們培養的生活與革命情懷,這也是第一次我在觀看與民眾工作的作品時如此強烈感受兩者的主體對話,也即是兩方已有共同的信任度、彼此成熟了才能在作品展現。已經交融的工作者與參與者,下一階段會再如何發展?如同秀珣說的:「是石岡媽媽們推著我走,而不是我推著媽媽們走。」或許當《梨花心地》已作為二十年歷程的回顧與媽媽能肯認女身的階段完成之作,下一階段可能可以有不同的工作關係。(黃馨儀)
3月
18
2021
本劇若以一般正襟危坐的劇場演出標準來看,並沒有特別新奇之處,但未指稱共作場透過觀演互動的類論壇劇場,加上RPG(Role-Playing Game)特性,使觀眾可以漫遊在角色世界,通過操控戲中角色的選擇決定戲劇走向,展現出另一種特有劇場民主化的實踐與目標。也因為是論壇式劇場,劇情轉折處不時會被引言人打斷,詢問觀眾當下的選擇。(黃婷容)
10月
13
2020
雖然這篇有許多對於此次《我們與惡的距離》改編的批評,但無法否認的是當嘗試開始,我們也才有前進的空間。而也的確,劇場無法窮盡一切,只能做一個開端。在閱讀節目冊時可以感受到團隊爬梳議題的用心,放入了過往相關案件的整理、並有相關的撰文,期待給予觀眾演後更多思考材料。畢竟唯有仔細地思辨與不斷的嘗試之後,認清彼此星星的樣貌,才真的有可能如編導黃致凱所說的:「我們都在同一片星空下,看得到黑暗,也看得到希望。」(黃馨儀)
9月
18
2020
就連轉型正義的工程在國家促轉會行使下,施作對象面對當年的「真正的匪諜」總是特別的心虛,顯然是被政治不正確的意識形態主使當成歷史棄料⋯⋯。在非黑即白、善惡二元對立的疆域裡,民眾又如何窺探被看不見的殊異史觀,拾起動輒被不認可、被遮蔽的民族記憶?(簡韋樵)
7月
30
2020
這群戲劇工作者們,很謹慎地處理知識份子的自我擺位,不想很強烈地擔負「啟蒙」的角色。這一部分也體現在此劇把主要的衝突點放在「申請補償與否」所指涉,在計數的賠償與不可計量的創傷之間自然連帶的偌大灰色地帶,包括不信任國家、共產黨人、歷史斷裂造成的代際差異等。(吳思鋒)
11月
07
2019
參與是一個手段,不是目的,筆者能夠了解青少年的困境,也肯定劇團願意為之發聲,只是我懷疑這齣戲帶著參與式劇場的民主面具,手段已不清楚,更參雜太多說教意味,這是另一種「壓迫」。(程皖瑄)
7月
17
2019
所有在場觀眾,對派遣契約的適用範圍和勞基法相關規定其實所知有限,而劇組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進一步說明或解釋法令問題,以致於一涉及法理部分就形同虛談。(林乃文)
11月
07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