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1月
21
2022
797
看似意象流動頻繁的空間,劇本的呈現卻極度死板,多半是以「文青式」的語言,包裝浮濫、煽情的戲碼。導演(或說攝影機)所給予的視角進行解讀,整齣戲壓縮了「劇場」的開放性,且更近於「微電影」或「音樂錄影帶」,或者是它們的拍攝現場。(吳岳霖)
7月
25
2016
29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