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匝繞、干擾、游移、片段種種手法,是為了說明歷史與地理的南洋「邊界」不可視與不可定錨?當真實隱於迷離中,連邊界都不可觸及,確實遑論歷史與政治的事實。因為未曾抵達,失去邊界的意義;因為敘事的眼光過於發散,每一個國家、每一段歷史,都成了注視下「他者」(紀慧玲)
10月
20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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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部作品皆非線性敘事和非再現的形式,呼應了小說躍動的敘事風格及對回憶的後設自覺。這種對象並「不在場」的意識,意外地使人體肉身顯得多餘;以空間為容器,時間才是主角。(林乃文)
6月
09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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