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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並不是省卻改編與重塑情節的便宜之道,相反地,為鄉土劇語言嘗試接近了「新文本」的敘述方式,讓過去一直以來總是平易近人、所謂「泥土味」親和力的鄉土語言,有了另一種意象豐饒的前衛美學風格。
11月
08
2024
既無語言,又是簡單「英雄救美」奇俠劇情,《源.緣》除了舞台空間調度精彩,最核心的表演內涵是什麼?與《巧遇姻緣》相同,就在掌上功夫——操偶技藝。
10月
17
2024
就《走吧,野草!》而言,從歌仔戲提煉藝術性,賦與當代風貌,不只做俗民印象,更拓展為眾聲喧嘩,這是對鄉土藝術禮敬的創作行動,是再拒劇團與《走吧,野草!》隱而不宣,銜接與再創造群眾美學的底層精神。
10月
07
2024
滿漲的空間裝置與音樂構成鮮明的符號,在這處刻意不顯莊重,以雜亂構成「廣場」意象的空間,具現的不是現實世界的廟埕、集會場所,或一齣戲的舞台,而是追緬太陽花世代曾經獻身的歷史事件,以一個戲曲典故與人物,用角色肉身行動重新建構。
9月
26
2024
如果當年《圓環物語》擁有多位高知名度與魅力的演員,達成表演與文本上的精采濃度,今年接替三十七年後為角色再創舞台形象的新一代演員,不辱使命,甚且更為專業而令人動容。這是台灣現代劇場四十年累積的成果之一,也是【表坊】重製《圓環物語》令人激賞的成績。
8月
23
2024
所以,「跳舞的劉奕伶」或「脫口秀的劉奕伶」,孰真,孰假?跳舞的劉奕伶必是真,但脫口秀的劉奕伶難免假,此因寄託脫口秀形式,半實半虛,摻和調劑,無非為了逗鬧觀眾,讓觀眾享受。
7月
21
2024
或許正因為拒絕簡化事件過程,編導將本劇的命題從上半場的藝術環境的受害經驗,跳接到受創後的「創傷症候群」。孩子作為一己生命的延續,拉長了敘事的縱深,也讓加害者男性導演角色更「魔鬼化」,他的幻影依舊出現在陽光屋各角落⋯⋯
5月
02
2023
這場《戰士,乾杯!》刻描再現了黃春明筆下光景,即使迄今將近五十年了,劇中人「熊」的家以及舊好茶魯凱人的環境與世代運命,如炬火般,在舞台顯現的那個沈靜而短暫的墨夜,卻有著綿亙、毫無閃躲可能的刺痛,巨大、逼現式地燃灼著。
12月
01
2022
在躍進大舞台的同時,我們同時看著市場與機制,可能無意地,消費了一位有創造力的編導,只為納為己有。(紀慧玲)
9月
02
2022
不是老人,不是水手,也不在篝火旁、山林間,三位長久居住於都市的青年原住民,這次在台北101高樓俯瞰下的小小黑盒子空間,選擇繼承「說故事的人」,在諸種藝術形式皆有所嘗試後,最接近「戲劇」的一次。(紀慧玲)
8月
09
2022
新作《東海鍾離》不僅總結了八仙系列精髓,還拉高至一個譏儒諷仕,嘲罵人類與政客的的政治高度。長達三十五年的「八仙」創作功力,陳勝國編導心境臻於化外,喜悲冶於一爐。不論資歷與功力,他已然創造了一個世代難以超越的「陳勝國障礙」。( 紀慧玲)
7月
19
2022
她一出場,臉上平庸,眼神鬆怠,情態與身上就是村婦狀,不修飾精緻,也幾乎不著亮采。不與觀者交流,活在粗鄙村婦狀態裡,真讓人倒吞一口氣,什麼樣的自信才敢把青衣的正旦形色「盡掃落地」呢!( 紀慧玲)
7月
12
2022
熟悉的擊鼓身勢、疊疊鑼鼓罄板聲、翻騰舞影,加上木魚、古琴、呼麥等特殊音色,但《諸神之鄉》整體神態輕鬆,御繁入簡,彷彿腳踩著田泥溪水,獻上歡娛與故事,「合歌舞以演敘」之為「優」,也是「巫」。(紀慧玲)
5月
04
2022
《手路》透過一條穿越民俗的視界,在習以為常的喧鬧裡,更多時候,在蔡志明、阿寬、四少年身上,民俗反照成為無人可理解的寂寞。「個人」身體、生活(表演)是他們的全部,卻與現場觀眾愈見疏離。(紀慧玲)
4月
06
2022
以姚一葦嫻熟希臘悲劇「滌淨」功能的戲劇美學理論背景反思,左伯桃與羊角哀的悲劇過程並無巨大衝突,但彷彿是命定的考驗,必將左伯桃置於嚴峻選擇難題之中,而令觀者產生憐憫與救贖的正是「犧牲」此一命題。(紀慧玲)
3月
17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