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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齣戲從容緩慢,甚至在許多地方都以戲謔、玩笑似的方式表現,均是因為創作者非常克制地壓下了許多疼痛的傷口。克制不是不哭,她們也哭、也訴說不幸,但並不嘶吼、並不劍拔弩張,大多時候,她們更像接受了這一切,接受自己。(郝妮爾)
12月
18
2017
「樂觀」也和《微塵‧望鄉》的取向有關,本戲以對「家」的情感做包裝,由此和觀眾產生連結並與馬莉莉產生共鳴,再藉由帶入台灣移民階段的軸線,讓馬莉莉回到「母國」──母親的國度。(黃馨儀)
11月
08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