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郝妮爾

作為系列舞作的階段性觀察,除了選擇深入作品仔細剖析外,若能從產製脈絡直搗創作核心,試圖結構化作品本身,或許可以進一步聚焦當中的文化生產過程,藉此留意其間形構的「原住民性」主體思考――亦即如何與族群性和後殖民情境互相對話
10月
23
2024
以此結論,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需要的,寶寶們是需要劇場的。《咑咑主義,前進》的「咑咑」是一個狀聲詞,模擬嬰幼兒發出的一個無意義的音聲。然而劇場裡的相遇,卻讓諸多無意義的存在找到了棲身之地。咑咑在此刻成為「快樂」、「喜歡」的意思,也讓咑咑成為戲中最初,與最終的語言。(郝妮爾)
1月
05
2021
少劇本次作品短促,卻的確能觸動思考的開關,只是那開關未必如開場白主持人所謂的:「珍惜身邊的人」那樣簡易直白就是了。反而是讓我看見「紀律」之於學生團隊的重要性、以及思考文化藝術能如何在此時期發酵與蛻變,光就這兩點而言,便值得予以團隊高度期待。(郝妮爾)
8月
04
2020
我相信身處九○年代,在台上公開談論月事的確是件離經叛道的事,但時代繼續走,現在的我們需要什麼樣的離經叛道呢?或許,我會這麼疑惑也代表女性運動真的一直向前走,也反映某階段性平教育的成功吧。(王俞文)
4月
22
2020
現實中所歷經的「等待時光」,是《薛平貴與王寶釧》劇碼與現實人生的呼應;角色對事物的執著迷信,則隱隱扣合臺灣宗教傳統。本戲討論愛情、不離親情、又見友情,並且將所有情感揉捏進本土文化,是劇本引人入勝的第一個原因。(郝妮爾)
6月
06
2019
本戲則從重新將主題聚焦在「母親」 --戲中名葉明珠--身上,並大篇幅地以「機車人生」(母親取得駕照之前後)來隱喻女性的覺醒與出走,此段不僅巧妙連結原著思想,於戲劇表現上亦頗有可看。(郝妮爾)
6月
04
2019
在自然而然劇團的《沙地》裡,成長似乎無可避免地暗示著死亡──當你的朋友們都決定長大了,只有你一個人仍然抗拒著,並想與現實對抗、想好好守著玩樂與遊戲,最後的下場就是「你是唯一不能走的人」,也是「再也不能跟朋友們在一起」的那個人。自然而然劇團這樣的改寫,隱喻更深,且更賦詩意,卻也多了大人歷經蒼茫後的世故感。(郝妮爾)
5月
24
2019
以老鼠為針,刺進過往不願面對、且早已腐鏽的問題中,這安排是可以理解的。我所不解的是,何以這根針需要刺破社會的衛生安全問題?(郝妮爾)
4月
24
2019
本戲於議題討論上大抵淺白單薄,一刀落下未能見骨,但我相信,雖然台詞砍不到骨頭,然而光是在角色頻頻於戲中宣洩出的的怒吼,也讓許多人聞之見血了。至於血在哪裡?我以為有二:一是對「家人」的定義,二是對單身的恐懼。(郝妮爾)
4月
12
2019
由現代劇場出身的宋厚寬導演,演員則包羅了傳統戲曲演員、以及同為現代劇專門的鄭舜文,這樣的「混血」乍聽之下讓人有些摸不著頭緒,我們看的到底是傳統還是現代?(郝妮爾)
3月
29
2019
整體而言,導演的形式技巧乾淨明確,演員的能量飽富個人特色,只是本戲於我而言,與其說是喚醒愛(或恨)的本質,更傾向將本戲視為:明白不同文化(或至少個體)欲表達的愛的「差異性」。(郝妮爾)
3月
27
2019
顯然我們很難指認出均凡作為紀錄片工作者拍了什麼,如同當均凡拿著攝影機鏡頭對著觀眾時,其實不是對觀眾放映,那是「我」在拍攝,像是一種形式的擺拍。然而觀眾並不呈現在舞台上頭,最終,攝影機該意味著什麼呢?(羅倩)
3月
12
2019
此種對立視角的化解方式,此劇則是從一個人的認同困境進行處理,但也因為這些困境會在拼湊記憶的過程中落於片面,導致無法得知真相。(蘇恆毅)
3月
12
2019
我認為《叛徒馬密可能的回憶錄》欲發散出的同理心是雙向的,並非單指要讓人明白同志的艱難,同時也是劇作家試圖探問反同人士的複雜,並且將這重重的矛盾情感交予馬密來表現。(郝妮爾)
3月
06
2019
觀音低眉也是一種不由己,否則將會收攏人世間太多的苦難。那麼以這齣戲來說,是誰在低眉?是誰成為苦難的全知者?我認為是死去的女鬼與他(她)的母親。(郝妮爾)
12月
05
2018
在那個當下,我們對聽覺(耳機中的聲音)與視覺(兩位演員的表演)之聯結的渴望,就是一頭慾望的獸,對於能夠觀賞到「完整」的一齣戲,是獨屬觀眾們的債。(郝妮爾)
11月
30
2018
雖然只是一根蘿蔔,但是它身上黏著眼睛彷彿擁有靈光,它方才是那麼有精神地工作,因此看到利刃將之削成薄片的同時,心裡還是有股奇異的殘忍。現場其中一位觀眾忍不住開口:「蛤?他剛剛那麼努力還要被這樣對待喔?」(郝妮爾)
11月
21
2018
這應是對於創作者、對於心中有思念對象的觀眾們,一場平靜的道別旅程。這一次,死亡不是那麼措手不及,而是以腳踏車的輪子運轉的速度從容地離開,讓我們還能夠深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那一句再見。(郝妮爾)
11月
21
2018
由葉瑪主體性的缺失,與負面的母性形象,合理推測出這齣戲的悲劇來源並非無法生育以及殺夫的結局,而是「被壓迫」的事實。甚至不單只是壓迫,還有囚禁。(郝妮爾)
11月
06
2018
遺忘,幾乎可說是柴幸男創作的巨大命題:一直被惦記的死者算不算死去?遭眾人遺忘的生者算不算活著?只在乎自己而遺忘世界的人、或者只在乎世界而不關心自己的人,我們到底要把心放在哪個位置,才算是活著呢?(郝妮爾)
10月
08
2018
「辦公室戀情」與「大夢初醒」都是非常老梗的題材,但老梗新用,卻更加貼和人生。所有爆炸的瞬間擺在舞台上,且特意用卡通式的誇張節奏表現,使得婚姻觸礁、出軌外遇、工作不順--所有人生的狗屁倒灶都寫成笑話一則。(郝妮爾)
9月
18
2018
刻意不以命題本身的哀傷與嚴肅處理,反其道而行地盡可能充塞笑鬧場面,卻又在某些時候拐了一個大彎、正正經經地陳述生而為人的艱難,使我認為無論是在情感深度,議題力道,或者無厘頭的程度都踩得不夠滿,十分可惜。(郝妮爾)
9月
13
2018
這個場內場外可以相互逃逸的缺口,在舞台暗處顯得相當迷人,只要演員進廚房,就會從眼前經過走向門外,也會看到他們再次從廚房上台。燈光畫出的明與暗之間讓台上的敘事可以隨著時間一直綿延下去。(羅倩)
9月
11
2018
真正讓一切顯得近乎逼真、抓住觀眾心臟、欺瞞觀眾眼睛的反而是音樂,音樂是虛假舞台上的真實之柱,是將場上之氛圍與人心的浮動具體呈現的關鍵,亦是銜接每一段落的靈魂。(郝妮爾)
9月
07
2018
在此戲尚未結束前的每一秒鐘都渴望著結束。直至此刻回想起那四十分鐘,耳朵都還痛著,也隱隱感覺被巨大聲響所撞擊的心悸--然而,偏偏就是這麼強大的煩感與痛苦,好像更能接近「哈姆雷特」也不一定呢。(郝妮爾)
8月
14
2018
本戲音樂元素的特別,在於不單單是優雅二字能夠概括,而經常夾雜著諸多噪音、反拍、電子音,最詭異的是,耳朵聽起來分明是兩種衝突的聲音,一旦結合畫面與整體流動的時候,卻又異常的溫柔和順。(郝妮爾)
7月
17
2018
《嫁妝一牛車》不僅只是在複製過去鄉土的記憶,而將「在室女一盒餅,二嫁老娘一牛車!」這於原著中的經典結尾發揚光大,讓那位「二嫁老娘」的窮酸與飢渴(食與性)成為全劇核心。(郝妮爾)
7月
06
2018
在必然悲慘的童年過後,仍然有讓我們義無反顧活下去的理由嗎?但願是有的,但願是有的。《枕頭人》是披著黑色童話的外衣,表面上全是灰暗血腥的暴力,實則充滿溫柔與深情。(郝妮爾)
6月
20
2018
時間為「現代」,卻找不太到任何呼應現代的蛛絲馬跡,人物的內心掙扎固然能夠體現,然而時代的壓力與哀傷卻無從感受;另外考慮到原作拗口的台詞,是故決定改寫劇本,使之融入台灣元素。此舉的確讓台詞順暢許多,卻使得諸多設定更加扞格不入。(郝妮爾)
6月
13
2018
《撲克臉》的珍貴之處,在於不僅講述家庭的辛苦,更張顯了那份「狂喜」。異樣的眼光不會中斷,意外不會忽然轉變為奇蹟,但美好的事情也會持續發生。(郝妮爾)
6月
06
2018
如何在舊秩序消隕之餘保持生機,同時避免明日和合《翻開》裡,烏托邦式全體皆能突破框架的敘事(也因此只強化了框架本身),成為作品在尖銳、精準的批判之餘,留予現實的問題。(張敦智)
6月
05
2018
某些看似有選擇的選擇,一開始就沒有平等,就像是入門的那些長短不一功能不一的鉛筆,在功能上看似相同,但就或許分數的價值而言,卻有所差異。社會流動是如此困難,這是我所看見的第一件事。(劉純良)
6月
01
2018
《請》的成功,將噩夢擬真,並且召喚過去,那些你以為早以遠走且永不復返的事情,原來仍然如同海浪一般,持續拍打你脆弱的心之礁岩,逐年侵蝕卻未曾察覺。(郝妮爾)
5月
29
2018
在演出中自我愚弄與創造笨拙而帶來的喜劇節奏,與日常生活中對戰爭或廣義生死循環的消費,劇場位居兩者之中,是這社會氛圍中不由自主捲動的娛樂場。(劉純良)
5月
10
2018
支線偶爾相交,無論他們的真實身份為何,於網路中都是只會出一張嘴的鄉民爾爾。創作者對於網路諷刺的意圖非常明顯,可是整體看下來都像是隔靴搔癢。(郝妮爾)
4月
27
2018
此戲所表現的是「從0倒退至-10」。起始於對戰爭的浪漫想像、揚言要幫忙小護士們尋找屍體、到最後全然相信憑自己的片面之言就能夠停止戰爭;眾人愈發歡欣鼓舞,場面就愈加詭異。藉由如此不留情面、諷刺到極致的表現,來彰顯戰爭的荒謬。(郝妮爾)
4月
21
2018
從劇本、演員到畫面調度,《變身怪醫》再一次應證了三谷幸喜不帶文化隔閡的喜劇魅力。他能讓所有人捧腹大笑,並非源自投其所好,而是對人性的深刻理解。他抓住的不僅是笑點,更是人心。(郝妮爾)
4月
05
2018
不以「喜劇」為宣傳主打,更多的是以創新的中文音樂劇形式(唱念交雜)作為吸引人的條件。但是,由於劇中實在出現太多、太多「刻意」引人發笑的橋段了——也的確是博得滿場笑聲,卻更讓我憂心,以笑鬧的形式挖空劇情主線是否必要?(郝妮爾)
4月
03
2018
要把故事鋪展得更戲劇化何嘗不可?裡頭有太多小小的衝突與曖昧。但與其將他們徹頭徹尾說破了,不如包藏更多暗示,那些暗示藏在演員的台詞,藏在燈光的移轉,也藏在每一段過場樂的旋律裡。(郝妮爾)
4月
03
2018
除人物命名的洋腔洋調外,在套入當代台灣語境後,吻合程度竟已難見跨文化、跨時空的痕跡。這對劇作來說確實是成功,但毛骨悚然地,這無非是種悲哀。(吳岳霖)
3月
17
2018
再拒劇團做為一個改編者,進一步擴展本戲的格局,讓青春變成一場喧囂的演唱會,明明我們都曾經轟轟烈烈鬧過一場,卻無人記得——後來,有沒有去了那場名叫《春醒》的演唱會?(郝妮爾)
3月
13
2018
這齣戲從容緩慢,甚至在許多地方都以戲謔、玩笑似的方式表現,均是因為創作者非常克制地壓下了許多疼痛的傷口。克制不是不哭,她們也哭、也訴說不幸,但並不嘶吼、並不劍拔弩張,大多時候,她們更像接受了這一切,接受自己。(郝妮爾)
12月
18
2017
乍看之下是一齣寫實的劇本,有清楚的台詞與人物關係,卻是以如此寫實的表面,包裹極度抽象、關於「存在」的辨思,使整齣戲慢慢顯得虛實交錯、遊走在魔幻的邊界。(郝妮爾)
11月
28
2017
以情節的通俗性接合劇場形式的實驗性,形式上的開發是實驗幅度最大又最為純熟之處。宋厚寬在個人領軍的臺北海鷗劇場展現結合戲劇與劇場文本的翻玩,更在不同表演形式的演出裡賦予原有劇本更多劇場發展的可能性。(吳岳霖)
11月
06
2017
我們對於聲音的想像擁有太多的誤會,誤會是整齣戲的主要笑料,亦是全劇的關鍵。廣播的浪漫在於它實在擁有太多祕密,我們的耳朵會欺瞞我們的雙眼,彷彿聽見即是看見,因而創造出許多美好的妄想。(郝妮爾)
11月
02
2017
整齣戲看似笑鬧不斷,卻終究不忘偶爾提醒觀眾:笑的是戲,苦的是人生,你以為正旁觀的是他人的苦痛,其實你之所以看得見,也許是因你(曾)宥限於這苦痛之中。(郝妮爾)
10月
26
2017
消費上的不景氣,時常不是源自貧窮,而是因為「有錢也沒有想要買的東西」,或者拿平田導演的話來說「所謂的消費不景氣,其實是文化不景氣」。是故,藝術立國的想法,是希冀一個國家的「糧食」從有形的製造業,轉為無形的「藝術產業」。(郝妮爾)
10月
05
2017
在這凌亂、散漫,無法歸類出任何脈絡的作品下,開始質疑起「戲劇」的定義同時,我最後決定放鬆緊繃的眉頭,不再對接下來的發展有任何期待。(郝妮爾)
9月
13
2017
此戲引人入勝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源自演員青澀的表演方式。兩位演員相當用力地在他們的角色與台詞之上,技巧手法不是重點,場上唯一存在的就是情感——或者是說,唯一存在的就是故事本身。(郝妮爾)
8月
28
2017
「每當你們談論亡者的時候,我們就被召喚來了。」出現的亡者一再重複這句話。所以他們前來,帶著生前的苦難,帶著曾經沈默而無法訴說的大時代記憶,帶著依舊被苦難折磨著的心到來。(郝妮爾)
8月
18
2017
夜神月與L的對峙高潮,放在同樣於漫畫中出現的「網球對決」。這一段落的選用很高明,不只兼顧動作與畫面的熱鬧性,也能忠實反應兩位主角的才智雙全。(郝妮爾)
7月
26
2017
我們耳朵自由的程度遠遠勝過雙眼所見,相較於文字腔調,音樂能夠詮釋的空間深得多,它深得能放進東方文化,又或者說是被東方的視野所接受。無論如何,這樣的合作方式都是在打破固有的對比。(郝妮爾)
7月
12
2017
與其說這齣戲是一個療傷之作,我更樂意將其視為「面對痛苦」的人。因為事實上,最後並沒有人能全身而退,儘管劇末似乎隱隱透漏著藝術之偉大,能夠昇華人的痛苦。不過能夠昇華痛苦的也許只有更大的痛苦。(郝妮爾)
4月
21
2016
舞台中央鋪展著大大小小的白布,演員們熟稔每一塊不的位置,賦予其生命,隨手一抓,便將一件寬鬆的衣服抖落成一名婀娜女子、或者強刀利刃、或者國王的披風、或者女鬼的白袍……其多變豐富的呈現不一而足。(郝妮爾)
10月
15
2015
此戲彷彿蒙太奇式的拼貼結構,卻固守著古往今來不變的問題探尋。起初讓人看得懵懵懂懂。不過假如換個方式思考,整個舞台上剩得不過是一男一女,抓出普天之下的男男女女共有的情感。(郝妮爾)
8月
25
2015
上半場兩齣戲,遺憾未能將舞台發揮的更淋漓盡致,橫豎白色支架與一張窗簾框成一個方型房間,總讓人看得有些綁手綁腳。下半場的兩齣戲就隨即打破的舞台的框架,將畫面營造更加豐富熱鬧。(郝妮爾)
8月
18
2015
謝盈萱收放自如。她一會兒任性、一會兒成熟懂事,一會兒挺著個大肚即將臨盆,連腳址頭都看得出她此時的狀態與想說的話。(郝妮爾)
3月
31
2015
因為台詞生動淺顯,不必盯著兩旁的字幕看,也能輕鬆理解。眾人渾身解數,踢腿、翻觔斗,台上氣喘吁吁,台下掌聲如雷。縣官於舞台前緣,俐落地躍身、跪坐、貼地,來回反覆、身段輕盈乾淨,著實好看!(郝妮爾)
12月
09
2014
《饕餮》裡最讓我感到驚艷的莫過於聲音上的使用。我從未想過不倚靠背景音樂,單憑演員的聲線起伏與簡單的道具使用,就能夠喚起觀者(至少我)如此強烈的情緒記憶。(郝妮爾)
11月
13
2014
這個一齣很年輕的戲,年輕的改編劇本,還有許多話來不及說完,就嘎然而止。兩位演員雖然經驗老道,不過興許是對於彼此太過熟識,於節奏的掌握上仍有些紊亂。(郝妮爾)
11月
04
2014
導演毫不客氣的使用停頓、空白的手法,使得所有台詞都彷彿要鑽進周遭的聲音(或者地上的垃圾)裡去。偶爾穿插電視節目不斷換頻道的聲響,又把人丟入一個霓虹迷幻的空間當中。可是無論怎麼丟,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回到這個「家」來。(郝妮爾)
8月
26
2014
《賣鬼狂想》以丑角傻得親切的姿態,一會兒咚咚咚地跑進觀眾席區,一會兒要拉著觀眾參與情節,這樣的互動卻一點壓力也沒有,彷彿邀請大家參與他們的遊戲行列。 (郝妮爾)
8月
14
2014
九十分鐘的戲中,埋了很多編劇自身擁有的情感記憶,不過仍然沒有做到去蕪存菁。這些劇情符碼確實曾經發生過在主角身上的生命經驗,卻無法在觀眾身上發揮作用。這點十分可惜。(郝妮爾)
8月
05
2014
看戲最怕演員能量不均衡,但在這裡完全找不到這個問題。下半場的張棉棉一出來,幾乎要讓人忘記前半個鐘頭發生什麼事,她輕而易舉抓住了眾人的目光,引領大家進入另外一個不同的靈魂之中。(郝妮爾)
7月
10
2014
這齣戲當中諸多美中不足的部分,就是主、配角間的能量失衡,飾演艾茉莉與陳少威的蔡燦得、李沛旭,演出經驗固然豐厚,也不能說沒有掌握到角色的核心本質,但因為其餘演員的表現太過出色,演出能量有股被壓著走的感覺。(郝妮爾)
6月
24
2014
舞者們單單憑藉身體的動作,將所有有形無形的的事物模仿的維妙維肖。他們的身體像是流水一樣溫柔、精緻的舞動,優雅地好像不必費一絲力氣那樣。每一回看見舞者的身體被高高托起,恍如成為氣體的一部分,我都忍不住再一次驚呼。(郝妮爾)
5月
27
2014
鄭尹真精湛的演技,讓我在舞台上完全看不見原本那個纖瘦、具有靈光的女子;一位邋遢肥胖醜陋的遊民奪走眾人目光。這樣的反差,一再地給予我驚喜,遊民笑得愈大聲,我哭得愈是用力。(郝妮爾)
5月
05
2014
慣以「黑色幽默」著稱的弗洛茲劇團,把人生當中的苦痛與驚駭以一則又一則戲謔的玩笑化解,旁觀他者的悲傷總是讓我們樂不可支,劇中人物因帶著面偶而喪失表情能力,卻將各種情緒內化在身體裡面。(郝妮爾)
4月
22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