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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結論,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需要的,寶寶們是需要劇場的。《咑咑主義,前進》的「咑咑」是一個狀聲詞,模擬嬰幼兒發出的一個無意義的音聲。然而劇場裡的相遇,卻讓諸多無意義的存在找到了棲身之地。咑咑在此刻成為「快樂」、「喜歡」的意思,也讓咑咑成為戲中最初,與最終的語言。(郝妮爾)
1月
05
2021
少劇本次作品短促,卻的確能觸動思考的開關,只是那開關未必如開場白主持人所謂的:「珍惜身邊的人」那樣簡易直白就是了。反而是讓我看見「紀律」之於學生團隊的重要性、以及思考文化藝術能如何在此時期發酵與蛻變,光就這兩點而言,便值得予以團隊高度期待。(郝妮爾)
8月
04
2020
我相信身處九○年代,在台上公開談論月事的確是件離經叛道的事,但時代繼續走,現在的我們需要什麼樣的離經叛道呢?或許,我會這麼疑惑也代表女性運動真的一直向前走,也反映某階段性平教育的成功吧。(王俞文)
4月
22
2020
現實中所歷經的「等待時光」,是《薛平貴與王寶釧》劇碼與現實人生的呼應;角色對事物的執著迷信,則隱隱扣合臺灣宗教傳統。本戲討論愛情、不離親情、又見友情,並且將所有情感揉捏進本土文化,是劇本引人入勝的第一個原因。(郝妮爾)
6月
06
2019
本戲則從重新將主題聚焦在「母親」 --戲中名葉明珠--身上,並大篇幅地以「機車人生」(母親取得駕照之前後)來隱喻女性的覺醒與出走,此段不僅巧妙連結原著思想,於戲劇表現上亦頗有可看。(郝妮爾)
6月
04
2019
在自然而然劇團的《沙地》裡,成長似乎無可避免地暗示著死亡──當你的朋友們都決定長大了,只有你一個人仍然抗拒著,並想與現實對抗、想好好守著玩樂與遊戲,最後的下場就是「你是唯一不能走的人」,也是「再也不能跟朋友們在一起」的那個人。自然而然劇團這樣的改寫,隱喻更深,且更賦詩意,卻也多了大人歷經蒼茫後的世故感。(郝妮爾)
5月
24
2019
以老鼠為針,刺進過往不願面對、且早已腐鏽的問題中,這安排是可以理解的。我所不解的是,何以這根針需要刺破社會的衛生安全問題?(郝妮爾)
4月
24
2019
本戲於議題討論上大抵淺白單薄,一刀落下未能見骨,但我相信,雖然台詞砍不到骨頭,然而光是在角色頻頻於戲中宣洩出的的怒吼,也讓許多人聞之見血了。至於血在哪裡?我以為有二:一是對「家人」的定義,二是對單身的恐懼。(郝妮爾)
4月
12
2019
由現代劇場出身的宋厚寬導演,演員則包羅了傳統戲曲演員、以及同為現代劇專門的鄭舜文,這樣的「混血」乍聽之下讓人有些摸不著頭緒,我們看的到底是傳統還是現代?(郝妮爾)
3月
29
2019
整體而言,導演的形式技巧乾淨明確,演員的能量飽富個人特色,只是本戲於我而言,與其說是喚醒愛(或恨)的本質,更傾向將本戲視為:明白不同文化(或至少個體)欲表達的愛的「差異性」。(郝妮爾)
3月
27
2019
我認為《叛徒馬密可能的回憶錄》欲發散出的同理心是雙向的,並非單指要讓人明白同志的艱難,同時也是劇作家試圖探問反同人士的複雜,並且將這重重的矛盾情感交予馬密來表現。(郝妮爾)
3月
06
2019
觀音低眉也是一種不由己,否則將會收攏人世間太多的苦難。那麼以這齣戲來說,是誰在低眉?是誰成為苦難的全知者?我認為是死去的女鬼與他(她)的母親。(郝妮爾)
12月
05
2018
在那個當下,我們對聽覺(耳機中的聲音)與視覺(兩位演員的表演)之聯結的渴望,就是一頭慾望的獸,對於能夠觀賞到「完整」的一齣戲,是獨屬觀眾們的債。(郝妮爾)
11月
30
2018
雖然只是一根蘿蔔,但是它身上黏著眼睛彷彿擁有靈光,它方才是那麼有精神地工作,因此看到利刃將之削成薄片的同時,心裡還是有股奇異的殘忍。現場其中一位觀眾忍不住開口:「蛤?他剛剛那麼努力還要被這樣對待喔?」(郝妮爾)
11月
21
2018
這應是對於創作者、對於心中有思念對象的觀眾們,一場平靜的道別旅程。這一次,死亡不是那麼措手不及,而是以腳踏車的輪子運轉的速度從容地離開,讓我們還能夠深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那一句再見。(郝妮爾)
11月
21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