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若說零四年首演的《嬉戲》展現了「令人尊敬的藝術良知」,或許是由於它走在眾人之前,首先點出並反叛了當時台灣社會的亂象;其次,它的雙線交錯和拼貼,也有令人耳目一新之感。但到了今日,「前衛」成為「經典」;而「前衛」的概念猶如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所說:「再也沒有比已定名的反叛更令人放心的舉動了。」(王天寬)
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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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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