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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旅店為命題更能不必刻意融合與遷就,每間房每組客人本就有各自的故事,每個故事的切換就如鏡頭的轉換。面對同一個命題,無需再去創造關係。(莊淑婉)
9月
19
2016
與其說是作品之中有相連接的空間,我認為《四情旅店》正如那沒有標點符號的文案,不是逗號(明確的分隔)、也不是頓號(同義、並置、接續、積累),而是製造不同作品間的空格。(劉純良)
9月
05
2016
四段演出各自毫無關聯,彼此穿插,輪番上場時,反讓觀眾像是闖入了數個平行時空的神祕交會點。實際上,又因著現實時間的推移,延伸了台上散落的時空布局,讓幾段小品有了更宏大的格局。(白斐嵐)
9月
01
2016
在小說跟演出之間,蝴蝶書展示了認知與真實的世界間的壕溝。駱以軍小說片段再現,從單朗讀、圖尼克夫妻重現小說故事中的夫妻,形象與文字統一的狀態開始。也凸顯了世界的複雜──文字形容的不一定是看到的存在。(陳亮伃)
9月
30
2014
陽本裡的歷史文字記載的是過去,陰本中攝影的快門攫取是當下;從過去走到當下,看似順理成章,就像旅館隨著時代潮流改名為「總督」、「西夏」、「台灣」,但在無差別並置下被壓扁成沒有時間感的平面,失去縱深,不見脈絡。一座平面化的新旅館在下半場落成了,碎碎平安,堪足以贏得七百次罐頭掌聲。 (林乃文)
9月
10
2014
魏瑛娟以影像圖片、抽象式黑白兩塊平板,來代替場景的變換,仍需要以具象對話、演員互動的血肉,來填補偌大舞台的空洞,卻往往反身被吞噬在如此巨大無底的文字空缺裡頭,而忽略或忘記能在舞台獨特的說故事方式究竟為何。(葉根泉)
9月
03
2014
劇場版《孽子》中到底空缺了什麼?欠席了什麼?所謂的「劇場性」如何地在編導意圖宏大卻紊亂疲弱的舞臺調度下遭遇隱身與喪葬?從觀看一嶄新舞臺劇作的原生視野來探究《孽子》舞臺上所現露出的三個不在場。(許韶芸)
3月
05
2014
 
這個黑暗王國在開場帶來陰鬱的氛圍,後又大量潑灑如彩虹般鮮豔的歡樂與自由口號。在今天的舞台上,《孽子》的悲傷倏忽即逝,只深刻留下一幕幕男子舞動身體、與知音們歡笑的嬉鬧聲。(鄭瑞媜)
2月
20
2014
改編重點由「父子親情」和「同志情愛」為敘事主線交錯穿插。整體而言,改編的工作僅做到濃縮裁剪,所留下大都是情緒暴衝、哭天喊地的高潮戲,如此處處高潮到最後只讓觀眾疲憊麻木,這樣只呈現「果」而不見其「因」,實令人無從理解這樣愛恨糾葛的情結所謂何來?(葉根泉)
2月
17
2014
各種版本的《孽子》,確實都帶我們在回返原作的過程中,突顯了不同面向的討論。影像的風格,演員的詮釋,議題的轉移,舞蹈的身體,或劇場的調度。如何在劇場裡,將小說《孽子》中,某種沉默或潛藏於文字中的聲音解放開來。是舞蹈嗎,或者是其他?(李時雍)
2月
17
2014
李青與父親各佔舞台一隅,隨著父親口中顫抖的「畜生」,為《孽子》拉開序幕。看著父子兩人之間遙遠的距離,似乎兩人從未在同一個世界中,又何來逃離與放逐?而這距離,更在接下來的場景中不斷隔離著角色與角色、角色與觀眾。(白斐嵐)
2月
17
2014
當壓迫都不存在時,孽子們便只像貪玩、好色、無所事事的年輕人,整天擺盪在公園裡釣(老)男人、從事性交易,而這完全落入了社會對男同性戀族群刻板印象,一如大眾傳媒曾如何致力於將男同性戀族群與愛滋病畫上的污名化等號。(劉育寧)
2月
14
2014
三位演員皆負擔了極重的份量;除了得精準地接住每一句快速往返的台詞,還必須在多個角色和情緒中快速轉換。從寫實表演到風格化詮釋角色,演員們在肢體和聲音表現上相當優異。(梁津津)
10月
29
2013
導演和舞台與影像設計巧妙運用旋轉舞台及多螢幕投影,在科幻形式的處理上,是漂亮的一擊,但科幻在和現實問題結合時,仍有些水土不服。全劇在喜感和深度的權衡上失準,是讓這齣戲趣味與美感有餘,卻無法引人深思的主因。(鴻鴻)
6月
03
2013
我們沒有看到真實的死亡本身,看到的只是死亡那經過精美包裝後營造出的淡淡的小哀傷。而劇中所營造出的另一個奇異星球,或者僅僅是一個現代人的自我慰藉?難道我們已脆弱至此,無法正視現實,只得寄希望於另一個「平行宇宙」?(劉天涯)
5月
28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