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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劇場碰上一個新的媒體(電影、電視、電腦、網路……等),其呈現形式和觀賞生態都必然會對劇場的概念本身造成衝擊。而親炙舞台、和表演者身處同一場域的臨場體驗及感動,固然沒有科技手段可以取代,但在劇場被迫關門的今日,表演藝術也等同於被迫思考,除了一直以來主打的「現場體驗」之外還可以如何維持自身的能量?(蔡孟凱)
4月
10
2020
在這看似小品的家庭劇作品中,其實已充分展現他們的不凡企圖:劇場必須觸及社會問題,以及如何將劇場藝術的語言說好;換言之,兼顧道德倫理的關懷及美學文法的創造,這都是劇場的當代性問題。(林乃文)
10月
31
2019
舞臺上的「全女班」(唯一的一名男性/莉莉的父親卻是一個戲偶),加上導演本身的女性特質,讓整部作品更顯得柔軟堅韌,處處充滿細緻與溫度。(楊純純)
6月
25
2019
若說零四年首演的《嬉戲》展現了「令人尊敬的藝術良知」,或許是由於它走在眾人之前,首先點出並反叛了當時台灣社會的亂象;其次,它的雙線交錯和拼貼,也有令人耳目一新之感。但到了今日,「前衛」成為「經典」;而「前衛」的概念猶如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所說:「再也沒有比已定名的反叛更令人放心的舉動了。」(王天寬)
10月
31
2011
評論常流於主觀。事實上,這正是「評論是另一種型式的創作」的真正意義。評論人當然盡可能迴避主觀與情緒,但意識型態常如影隨形,審美觀也會影響評論觀點(或者說,從評論中建立了評論人對於該作品的美學看法),這些並非評論之惡,反而是評論被檢閱的參考依據。與其保持過多的距離,揚善棄惡,隱匿觀點,更好的評論應是涉入險境,與創作者進行一場辯論與抗擷之舞,至於最終是屈服或揚長而去,就看這場雙人舞技,如何動人心弦,或分道揚鑣。
9月
29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