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觀演經驗最後導向了對室內劇場的溫柔擁抱,關於城市汙臭並無法再三回味咀嚼,遑論靠近、認識、理解及認同,所關照的自我因而更為巨大。當身處在這個地方的「我」受到比我以外的「環境」更多關注時,那麼創作本身的自然元素該何從發聲?或者說,既然植物聲響訊號已灌滿場域,甚至本尊也在現場,能有多少人聽見,甚至沉澱與共感?(楊智翔)
8月
07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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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水處理工廠的人造腸道已無生氣,盆景本體需要的樹液若也無法流動,失去這樣的視野被看見,則這場降神祭會勢必淪為嘉年華(Festival)的熱鬧而已。自然在這個被展示(Performance)的空間裡,一切都要被仲介化為摹造的材料(Object),如象徵「自然」的盆景予以再造的整姿作業,造音如盆景造枝,不同聲音造就不同意味,盆景的不同樹形對「自然」也有不同的能指性,而污臭史在這裡進行一場現代性的論証卻是付之闕如。(王墨林)
8月
05
2020
16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