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我是一個正常人」似乎期望能開闊出二元思考的彈性場域,正常(不正常)或前述提問觀眾的是非選擇題,迫使參與者、台下觀眾去思考其中已被社會化約的界線,是否能鬆動或重新界定,但是當觀眾進入場上參與時,又可能陷入沒有情節的是非倫理題?這些是非倫理的突破,也許會是當觀眾後續補充了理由與情境解讀的真實分享。(廖修慧)
8月
1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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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內而外「體」的掙扎和敏感,由「體」內爆發了操練的美麗收斂,讓「體」瞬間成為了形象/形式,那股暗處的收斂的身體狀態,如一股不斷變異的非神秘、非沉溺、非抽象詩意的「真實感覺」。(廖修慧)
1月
10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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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演出呈現一股暗黑而唯美的場景,作為觀念形式似乎過度給予,而作為行為可見即興肢體卻仍顯現經驗的訓練,舞踏亦有些微美感,若看作劇場敘事又片斷無法辨認主次要文本。 (廖修慧)
1月
0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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