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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中透過多次地震、車震,在力道不同的「震盪」中,也反映人類的頑性。當淺淺一震來臨時,我們總是麻木無感,當毀滅之震真的到來時,卻再也無法挽救所有失去的一切。尤其當張洹從倒塌的廢墟中,挖掘出一尊佛像(或聖母像),以宗教之力量教化的意味濃厚。(石志如)
4月
20
2017
文本其實是陌生的,強烈疏離的感受讓整場演出感覺像是許多符號的單純堆疊,每個段落之間沒有明晰的結構連結,雖然情緒與調性是穩定的,但無法投射太強烈的情感認同。( 鄭政平)
1月
19
2017
既無法與雪迪的詩句產生連結,也無法與都柏林人之死產生聯想,也指涉不到政治,就好像自我身份的抹除一樣,聞得到酒味卻聞不到半點宗教味,演出以極不相關的方式相關著標題。(黃晟熏)
1月
10
2017
整體演出呈現一股暗黑而唯美的場景,作為觀念形式似乎過度給予,而作為行為可見即興肢體卻仍顯現經驗的訓練,舞踏亦有些微美感,若看作劇場敘事又片斷無法辨認主次要文本。 (廖修慧)
1月
09
2017
結合戶外街角與室內開放天井之空間的行為演出,的確重新喚醒了日常化、僵直化與麻痺化的身體感官。但若是針對演出所關注的港台兩地的殖民命題來看,恐怕無法直觀地透過演出來理解與消化。(羅倩)
1月
09
2017
透過對身體控制的挑釁,如:利用酒精麻痺自身的感官:視力模糊、用冰塊使身體失溫失衡等等。這一切荒謬至極的情狀,再次藉由觀眾無力改變也無法提供援助之下,所有觀者如同街上冷漠的旁觀者,再次又推開了急需求助的弱者。(石志如)
1月
05
2017
導演陳怡彤在這裡提出了她對於受創女性的社會性關懷,雖然劇情的安排上有點老套與狗血,但是即使女權有所重視,這樣的悲傷似乎仍然於角落存在著。 (鄭政平)
6月
08
2015
紙片人將中庭的紅色地墊掀開了幾個缺口,就像放大版的紅色紙條被剪開了的齒紋,同時也開啟了一齣家暴女子尋母記。隨著劇情的推展,越來越多缺口從紅色地墊被演員掀開,使得如花似葉的剪紙藝術在中庭地面逐漸現形。(戴君安)
5月
13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