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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以上兩段摘錄的夾攻來看,原住民族的創作者似乎很容易落入做什麼都不對的窘境,⋯⋯因此在原住民族的相關劇場創作中,常能看到一種高度貼合原住民族歷史脈絡,與族人生命處境、戲劇與樂舞的元素於其中低限反覆編排的作品⋯⋯《赤腳,被洪流沖走了!》,在我看來,也同屬這一類型。(盧宏文)
12月
09
2021
「我是一個正常人」似乎期望能開闊出二元思考的彈性場域,正常(不正常)或前述提問觀眾的是非選擇題,迫使參與者、台下觀眾去思考其中已被社會化約的界線,是否能鬆動或重新界定,但是當觀眾進入場上參與時,又可能陷入沒有情節的是非倫理題?這些是非倫理的突破,也許會是當觀眾後續補充了理由與情境解讀的真實分享。(廖修慧)
8月
11
2020
戲中兩段獨白,無意間掀開了《我的50呎》在對資本主義與政商複合體的批評,以及中國因素作祟的本土焦慮所交纏、拉扯的張力之下無法控制,以至於批判對象不明,搖擺於個人主義與公共對話,淹沒敘事的理性與完整。(吳思鋒)
8月
25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