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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正常人」似乎期望能開闊出二元思考的彈性場域,正常(不正常)或前述提問觀眾的是非選擇題,迫使參與者、台下觀眾去思考其中已被社會化約的界線,是否能鬆動或重新界定,但是當觀眾進入場上參與時,又可能陷入沒有情節的是非倫理題?這些是非倫理的突破,也許會是當觀眾後續補充了理由與情境解讀的真實分享。(廖修慧)
8月
11
2020
將真實帶入如劇場這樣創造虛構的機器,是當代劇場迫切找到與現實更密切對話的途徑,此方法讓劇場的語言更加複雜,卻具有反身性。(何怡璉)
11月
30
2018
原本觀眾看到的是身體的限制,卻忽然因為表演者的邀請,給出了一種開放的空間,她的讓出反而顯影了她自身的主體。而她在扮演自己與扮演父親、母親之間切換,也讓人見證筱君清晰、流暢的表演力,以及不僅止於表達自我的創作意圖。(吳思鋒)
9月
15
2018
對自身的批判:字寫不好、脖子無法控制的移動、容易跌倒等,都是相對於外界觀看與社會期待的自我審判,但當直指及面對之後,才開始有轉化的可能。(黃馨儀)
9月
13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