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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正常人」似乎期望能開闊出二元思考的彈性場域,正常(不正常)或前述提問觀眾的是非選擇題,迫使參與者、台下觀眾去思考其中已被社會化約的界線,是否能鬆動或重新界定,但是當觀眾進入場上參與時,又可能陷入沒有情節的是非倫理題?這些是非倫理的突破,也許會是當觀眾後續補充了理由與情境解讀的真實分享。(廖修慧)
8月
11
2020
《正常人二》一次次地戳破了偽善的假象,不提供表面的溫暖,而是直面「正常」與「障礙」的分歧,並於其中找到交集。障礙者有其需要,卻又不希望被過份特殊化,尤其是被無能化,他們同樣經歷著悲喜、以自己的方式行為與生活、有衝突與遇見。(黃馨儀)
8月
06
2020
對自身的批判:字寫不好、脖子無法控制的移動、容易跌倒等,都是相對於外界觀看與社會期待的自我審判,但當直指及面對之後,才開始有轉化的可能。(黃馨儀)
9月
13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