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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親的死亡是無法共享的,如同只能從巴特文字描述與母親的情感羈絆而試圖感同身受,旁人(讀者)絕對無法將巴特對於母親死亡的感受,完全感覺到並投射到自己與自己家人的情感上,這也是我要指出《永恆的直線》在命題處理上的限制:表演藝術可以讓個體對於死亡的悲愴轉化成普遍對死亡的共通感覺嗎?(羅倩)
8月
30
2019
直觀的欣賞細緻或具爆發力的身體動作,似乎不是整個作品的最終關懷;倘若舞蹈設計不以純粹的動作能量吸引觀者,那麼舞動的身體是否隱藏著特殊意義,就成了另一個探索之路,然而,舞蹈的意義在作品中卻是難以解讀的。(徐瑋瑩)
8月
22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