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女兒房》在此時此刻的台灣出現,更帶出了在當代時空如何繼續探索性別議題的迫切性問題:九零年代過去二十年之後,我們還能如何對性別及其所衍生出來的社會、階級、乃至世代矛盾進行尖刻的提問,而不落入一個文青式的溫情圓滿?(許仁豪)
1月
3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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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錦衡在《油壓振動器》裡做的不是打破性別二元對立,她承認自己的性滿足來自陽具,但關於「陽具」的定義,可以是多變、跳躍的,鄭錦衡以冷幽默語氣,越過女性主義對於性別二元論爭論不休的戰場,另闢自己的性別/性疆土,即是對於「賽博格」(Cyborg)的想像。(程皖瑄)
10月
03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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