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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這些變動是相當有趣的,然而,即便此劇本沒有做任何變動,放在2022年的時空中也不會太過突兀。對我而言,《春眠》無論在角色、對白或情節的書寫上,都是一個能夠跨越時空的好故事。(蔡沛安)
6月
09
2022
如果「扮演」是演員進入角色的必需步驟,美心罹患失智症,逐漸遺忘周遭的事物與自己最親近的先生,相對地,作為失智症病患的家屬正陽,最在意到底美心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不記得?她是在扮演(play)?還是沉浸玩(play)遺忘的遊戲(play)?(葉根泉)
5月
16
2022
如果是這樣,那麼所謂交流,實際上也只是在文化層次成為西方國家作品的一縷點綴。我想這並不是一個健康的文化交流所樂見的結果,也因此再次重申此問題的嚴重性。一切還是要回歸對文化交流的想像,才能重新調整計畫背後的目的,究竟它只能被綁在一場演出、一個製作當中,還是能夠產生什麼更長遠的、更對等的辯證、交換與對話?(張敦智)
10月
21
2020
作品名為《女兒房》,說的是女兒作為女性的成長心路歷程,從孩童時期到自己成為「媽媽」,其實更多伴隨著的是對父親的眷戀、懺情……(楊美英)
2月
03
2020
《女兒房》在此時此刻的台灣出現,更帶出了在當代時空如何繼續探索性別議題的迫切性問題:九零年代過去二十年之後,我們還能如何對性別及其所衍生出來的社會、階級、乃至世代矛盾進行尖刻的提問,而不落入一個文青式的溫情圓滿?(許仁豪)
1月
31
2020
在華人家庭倫常之外,這個作品還說了什麼?如果單以華人家庭來解釋整起悲劇的發生未免也太過蒼白,甚至是歸咎給外力的不負責任。家庭的問題不僅存在於過去記憶,也在於人本身──是人的欲望,對於被認同的需要、控制的需要才導致了衝突。(宋柏成)
12月
26
2019
此刻往左走,可能就會跟演員相遇,這時候往哪個地方去,或許就會再遇到她們。這僅是觀眾選擇的私人趣味。重要的是兩位演員在空間上的拉鋸,如何讓語言產生視覺化的距離。(劉純良)
12月
10
2018
本演出的視覺元素比重卻仍相當重,不論演出者的表情、動作,或演出場地一面是中式建築,另一面卻是高樓大廈,還有演出後段表演者在國家戲劇院門口穿梭的橋段中,都顯出大量需要視覺輔助,而光靠聽覺無法傳達的訊息。(戴碧持)
12月
04
2018
在那個當下,我們對聽覺(耳機中的聲音)與視覺(兩位演員的表演)之聯結的渴望,就是一頭慾望的獸,對於能夠觀賞到「完整」的一齣戲,是獨屬觀眾們的債。(郝妮爾)
11月
30
2018
帶著耳機在廣場的個體呈現各自真空與彼此隔絕的狀態,有人開始滑手機、分心。換句話說,視覺場域呈現的開放性與聲音沈浸的私密性兩者並無法契合在一塊,觀眾的視/聽感與場域三者各自獨立。(羅倩)
11月
26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