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整體而言,《親愛的》是一個探索性別符號與身體政治的艷麗小品,但目前的樣貌太像是cabaret show,或是工作坊後的階段性呈現,在嚴肅議題與娛樂小品之間,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規模結構,應該要持續發展。(許仁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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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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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房》在此時此刻的台灣出現,更帶出了在當代時空如何繼續探索性別議題的迫切性問題:九零年代過去二十年之後,我們還能如何對性別及其所衍生出來的社會、階級、乃至世代矛盾進行尖刻的提問,而不落入一個文青式的溫情圓滿?(許仁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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