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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跟巫的並置雖有些老套,我也不想強調那不可說的神秘。但如果看進這作用的意涵,或說如果這說法具有一種當代性,我想那是舞者身體具備的可包容性,讓事物通過其身,留下一個面貌,現身,然後離去。或者是讓時空在運動中閃現,瞬間存在,又消失。(樊香君)
4月
01
2019
現代的情境消化了故事,所以孩子能很快地在虛實之間跟隨互動,並且過於入戲的上演了「紅龜粿」保衛戰,真心不想壞大姊拿到三妹的靈魂而全場飛奔。《蛇郎君》在表演上不刻意成為兒童,藉由聲音與想像的無限,讓大人小孩都參與其中。(黃馨儀)
8月
09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