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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個不能忽視的現象是,對於音樂組織性與形式本身的實驗創新,其程度在《一剎》中相當不穩定、甚至有一路縮減的趨勢
12月
27
2023
這支舞蹈以電影般蒙太奇的手法,捕捉了超現實主義斷裂的美學,而令人驚訝的是,舞者與音樂表演者的即興,也呈現分割斷裂的狀態⋯⋯(張懿文)
8月
08
2022
進一步地問,刻意策動如此大量日常聲響的意義何在?若要找到答案,我們必須回頭叩問作品的「形式」——亦即,這些日常聲響被組織、被呈現、最後被聆聽的場域與方法。(顏采騰)
7月
11
2022
我們依然可從聲音本身,感受到表演者反而更像是某種操偶師,試圖在中性無痕且極度收斂、抑制的身體動能中「還原」物件本身聲音之原貌(如果物件聲音真有「原貌」)(白斐嵐)
7月
04
2022
把演出場域帶回工藝的生產現場,即是要觀眾正視工藝的新生正是從原生處所生長出來。開發新的工藝敘事並非是對傳統言說方式的棄置或叛離,而是在尊重傳統並奠基於傳統的智慧結晶之上,拓展傳統工藝的可能性、可行性、可發展性、可再生性。(謝鎮逸)
12月
21
2021
舞者跟巫的並置雖有些老套,我也不想強調那不可說的神秘。但如果看進這作用的意涵,或說如果這說法具有一種當代性,我想那是舞者身體具備的可包容性,讓事物通過其身,留下一個面貌,現身,然後離去。或者是讓時空在運動中閃現,瞬間存在,又消失。(樊香君)
4月
01
2019
薛西  
演員拿假Model小腿當話筒、外套當垮褲(因此出現演員下半身很大一包的情色感)等等這一類的調度,都像是「現成物」概念的實行。《Dear All》的時間性因而完全是當下性的,空間則被陋舊二手物件,看似隨機地堆積、推倒再堆積而來的手法,形成裝置藝術般的舞台。(薛西)
9月
10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