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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作的遮光,沒有像《吃土》那樣,為其給出特定的場景、把姿態放大以至形塑一個強烈的形象、意象,具有重尋/構歷史時間的宏大意圖,而是夾雜於不同的動作之間,看起來就是一個雙手十字交疊或直式平行遮臉的動作,一瞬間便倏忽而過。抑或,更像是處於神像開光之前的等待、或步入黑暗的災難廢墟與崩塌時間。(吳思鋒)
12月
03
2020
筆者則認為此問題依然是回到生產關係與美學判斷的辯論;更重要的依然是,民眾或族人何以將意識反省作為自主行動的基礎,利用劇場或其他媒介結盟群體關係,起碼,在文化重建中能夠撫慰著族人對認同即將喪失的徬徨、焦慮之心,追思、紀念著那些已逝去的臉孔,並以民眾感性藝術實踐挑戰所謂舞蹈被認為該有的細緻度和創新性,讓自身對族群的情感便在災後的再生中迸發而出。(簡韋樵)
10月
14
2020
舞者跟巫的並置雖有些老套,我也不想強調那不可說的神秘。但如果看進這作用的意涵,或說如果這說法具有一種當代性,我想那是舞者身體具備的可包容性,讓事物通過其身,留下一個面貌,現身,然後離去。或者是讓時空在運動中閃現,瞬間存在,又消失。(樊香君)
4月
01
2019
跨界以尋求相互刺激與激盪是目前全球產業界的趨勢,然而如何跨界、為何跨界、如何呈現別出心裁的跨界作品等問題,仍考驗著舞蹈界的創作者們大膽去思索、嘗試、行動。(徐瑋瑩)
4月
01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