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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抒情劇裡,同一個人物馬驊分成了兩半,由兩位演員分飾,引向自我詰問、自我反觀的效果。我會更期待這樣的處理能夠揭示馬驊的雙重或多重性格,不過在劇中,馬驊的兩個分身過多迷戀於鏡像自我的虛幻完整,十分可惜地抹去了一個主體與另一個主體之間搏鬥或錯位的戲劇性。(楊小濱)
5月
22
2012
自甘於生活感嘆的小品,只能讓劇場成為無傷大雅的消費,這恐怕正是統治者最樂見的。我們甚至不用到窮鄉僻壤,直接走進劇場就可以來到馬驊的桃花源避世。如何善用藝術的隱喻力量,刺激觀眾對現實展開真切的思索,或許才不枉藝術家的本務。(鴻鴻)
5月
22
2012
詩人要從現實的鬥爭中遠去,哪怕是去麗江,去西藏,去摩梭人的床上交換異國情調,還是去藏人的聖地轉山拜神,去漢化他們,或是去自我異化。那一代人的心裡壓迫不是族群的差異,而是政治的監控。那一代人所說的「現實」,不是畢業掙錢,興趣與麵包。而是說話。(劉亮延)
5月
22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