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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迷離魔幻的蝴蝶谷中緩步前行,觀眾逐漸發現眼前浮現卻交錯而過的,除了舞者還有更多,它們藏身在聲響之中、隱身在草叢裡、穿梭在樹葉間、甚至還有來自於記憶深處。(劉亮延)
7月
07
2022
在這個政治正確便是文明,性別平權是無疑的意識形態,霹靂卡霹靂拉拉貝貝魯托的現代社會之中,筆者認為《遊林驚夢》核心的意義在於再次展現了,巫師或者任何一種儀式的中介者,所必須擁有的能力,詩歌的能力。(劉亮延)
7月
04
2022
本劇的演出方式便是沿襲了楊牧的「戲劇獨白體」,讓妙玉一人在舞臺上表述自身的內外情境,與三名小徒弟(玉紅、玉梅、玉花,一人分飾三角)相互流動、刺激,讓觀眾看見的是一個角色原有的身分認同逐漸消失於無形,其主體在慾望的作用下充滿了奇異的張力,透過獨特的小劇場創作成為一種強烈卻又溫柔的生命節奏。妙玉的主體在本劇中雖然瀕臨解構,卻反而展現出不同的能量與詮釋力。(楊閩威)
12月
18
2020
藉由五組肢體性質之新作於花蓮新興民間藝文空間演出,使人反思到大學與社會隔絕之美好距離的必要,甚至感受到對於美好距離之各種對焦策略的創作,或許才具備更高的永續價值。(劉亮延)
12月
05
2019
寧願在古代幻想的自由穿越間不追求自由,而重申夫妻繁殖之需;不反思輪迴轉世之積極性,卻重複肯定倫理壓迫之理;藉自由之便,為父權大唱哭調,多元成家方休,花甲少年正紅,如今唱這台戲,豈不令人憂鬱至極。(劉亮延)
6月
26
2017
二個半小時不休息的長篇筆記形式展開。舞台、片場、心理世界流動,甚至連台上的花生米、醬菜腐乳稀飯都是真的。女導演這次可是織了塊當代感十足的鄉愁大花布。(劉亮延)
3月
28
2017
那些藉由視覺元件、布袋戲聲腔、甚至日本成人片錄音持續召喚的往昔,種種舞台上所見所聞所不是客家傳統元素的,被客家包括在外的「未來世界」,根本上就是不願牽扯、無臉面對的「過去」。(劉亮延)
9月
26
2016
白蘭芝在馬青莉的演出之下,個性顯得誇張且極端,表現得非常地出色。相對之下,史黛拉的演出在呈現方式上,其極端並未在肢體、言語中被顯現,史黛拉的個性因而並未完全被凸顯出來,這是其中最可惜之處。 (林立雄)
12月
14
2012
《白蘭芝》是編導劉亮延對於自我的挖掘過程,挖得越深,才能讓這些看似膚淺的浮出表層,血肉般展演在我們面前。符號、貧弱的內在,以及演員語意不清之處,我們雖可歸咎於技術的問題,但這何嘗不就是我們身處的「喧囂世界」,到底何時才能真實地聽到彼此的聲音?(吳岳霖)
12月
13
2012
風格化手段的確達成觀視上詭奇感受,但文本貧虛,音場問題干擾,總總風格化都成了外表展示,無法觸及內裡。彷彿一對裝扮巧麗的女偶,在如同娃娃屋的空間裡,被擺設出特有的外形與動作,演述著一場場語意不明的衝突。(紀慧玲)
12月
11
2012
詩人要從現實的鬥爭中遠去,哪怕是去麗江,去西藏,去摩梭人的床上交換異國情調,還是去藏人的聖地轉山拜神,去漢化他們,或是去自我異化。那一代人的心裡壓迫不是族群的差異,而是政治的監控。那一代人所說的「現實」,不是畢業掙錢,興趣與麵包。而是說話。(劉亮延)
5月
22
2012
隨著文化的交雜和雜交越演越烈,故事也越變越畸形,從楊四郎冒死奔回故國、只為見娘一面的老梗,蔓生出母子亂倫的情節。京劇的花旦或歌舞伎的女形,都是在舞台上閃爍著靈光的形象;突然間,靈光消失了,她們衝過來和生活打成一片,變成坐在我們大腿上的肉。(郭亮廷)
10月
31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