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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戲劇裡的最大敗筆,許多橋段中有很多的哭戲或是情緒高漲的過程中,需要音樂的提味,但卻沒有適時的出現以帶領著觀眾進入高潮,讓整個戲只剩下演員單薄的哭戲聲音,也把戲劇的靈魂給哭走了。(陳宜嬪)
5月
30
2012
劇作家在節目冊內宣稱,此劇意不在「藉古諭今」,但這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宣示,卻恰恰反襯出自古皆然、於今為烈的政治亂象。這部12年前完成的劇作,竟然預言式地呈現了樂生、大埔、文林苑的搶地議題,以及官辦奢糜節慶的夢想家現象,看來諷刺至極,彷彿正是為了此刻的觀眾而寫作。(鴻鴻)
5月
26
2012
在這部抒情劇裡,同一個人物馬驊分成了兩半,由兩位演員分飾,引向自我詰問、自我反觀的效果。我會更期待這樣的處理能夠揭示馬驊的雙重或多重性格,不過在劇中,馬驊的兩個分身過多迷戀於鏡像自我的虛幻完整,十分可惜地抹去了一個主體與另一個主體之間搏鬥或錯位的戲劇性。(楊小濱)
5月
22
2012
自甘於生活感嘆的小品,只能讓劇場成為無傷大雅的消費,這恐怕正是統治者最樂見的。我們甚至不用到窮鄉僻壤,直接走進劇場就可以來到馬驊的桃花源避世。如何善用藝術的隱喻力量,刺激觀眾對現實展開真切的思索,或許才不枉藝術家的本務。(鴻鴻)
5月
22
2012
詩人要從現實的鬥爭中遠去,哪怕是去麗江,去西藏,去摩梭人的床上交換異國情調,還是去藏人的聖地轉山拜神,去漢化他們,或是去自我異化。那一代人的心裡壓迫不是族群的差異,而是政治的監控。那一代人所說的「現實」,不是畢業掙錢,興趣與麵包。而是說話。(劉亮延)
5月
22
2012
這則古老的「度脫」故事,是否成功地影射現代中國大陸的爆發夢,也同樣在這點不徹底上墜落了下來,很可惜;還有些中國象徵也有點用過頭了;但瑕不掩瑜,這戲還是很值得台灣有心融合傳統與現代的劇場藝術家借鑑。這條路雖也在台灣發展了數十年,但這精準、透徹和游刃自在,卻不是很多人可以企及。(林乃文)
5月
16
2012
劇終黃粱大夢醒來後:人一生所追求的,不過就是一場夢而已!但是那然後呢?真的只能如導演安排的,盧生的最後一個動作,繼續在這張畫的凝視下,裝上一碗熱騰騰的米飯吃了起來,有飯吃就好了嗎?(謝東寧)
5月
15
2012
符號的堆疊,對於不熟(或太熟?)中國元素的西方觀眾而言,自然有其致命誘惑。只是符號與符號之間,倘若一直處在低階靜止狀態,看不到能指鏈的流動,那就會如同盧生壽宴上魚貫而出的各色物件:寶蓮燈、朝服、黃粱米……除了成為擺設,難賦深情。簡言之,夢境沒能成為一個更豐富的能指。(楊純華)
5月
14
2012
從北京到台北演出的《鬥地主》展現當代北京青年劇場的國際化。導演Gavin Quinn和燈光設計Aedin Cosgrove來自愛爾蘭,其他成員是跨足劇場和影視工作的北京青年。令人欣賞的是創作者對劇場現場性的堅持:不用麥克風,甚至沒有配樂,全憑演員說學逗唱,現場發聲,不似當今許多劇場過度受影視影響而在劇場語彙上的錯亂。(林乃文)
5月
08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