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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戲「怪怪的」,對我來說,不是因為郭春美完美地演出或融合了多種戲劇形式,而是郭春美以她在臺灣戲曲中心大表演廳外的身體實踐,成功演繹了即便是今日最現代的劇場舞台上,觀眾仍保有、也可以創造傳統與現代之外的感受。(汪俊彥)
這戲「怪怪的」,對我來說,不是因為郭春美完美地演出或融合了多種戲劇形式,而是郭春美以她在臺灣戲曲中心大表演廳外的身體實踐,成功演繹了即便是今日最現代的劇場舞台上,觀眾仍保有、也可以創造傳統與現代之外的感受。(汪俊彥)
整體而言,《雨中戲臺》做為臺灣戲曲中心的旗艦製作,以訴說歌仔戲歷史與人物故事的企圖出發是很值得肯定的方向;但實際執行之下,王榮裕身兼故事提供者、導演,又因遇到原主演吳朋奉驟逝故而接演主演,等同演出自己的故事。在臺上直面自我實屬不易,因此他在表演上帶著濃厚的近情情怯,反倒顯得說服力不足。(許美惠)
林默娘在原作《冥戰錄》的形象,簡言之就是蘿莉妹系角色,以可愛感為主要訴求。原著讀者基於動漫相關知識,能輕易認知到這種角色定位,所以關於其它角色(比如河神)對於林默娘表示可愛,也就可以理解和接受。如此角色彼此的評價,卻很難直接轉換成舞台語言。從漫畫轉換到真人,自然蘿莉的形象很難由真人演員加以發揮。在期待2.5次元表演的觀眾看來,無可避免會有違和感。(王威智)
傳說草嶺古道上「虎字碑」有鎮壓妖魔之意,在《虗轉》中以人性與獸性的糾纏與轉換為「虎」字鋪墊了歷史意義,當中有殘酷人生的映現,也有對「功成名就」的反思,細數舞台上的王侯將相,何人不是雙手血腥?在此,《山月記》中「人如何化為虎」有了意象式的詮釋,或許虎從來不是那吟嘯山林的猛獸,而是人的心中對於成名的想望、以及在這條成功的道路上,啃肉飲血的獸性。(林慧真)
非常時期的非常演出,因應防疫措施,所有演出者甚至都戴上口罩,固定座位,以手勢代替身段走位,盡可能地保持靜態,也正好擺脫了近日讀劇演出越發花俏的趨勢,得以回歸劇本本身,更聚焦於編劇蔡逸璇試圖翻轉的性別、倫常與階級議題,所謂當代觀點如何與傳統文本開啟對話的大哉問。(白斐嵐)
《趙氏孤女》標榜是「當代戲曲讀劇」,走出排練場嘗試以特有的呈現模式售票演出。劇中語言近乎日常生活用語,固然淺顯易曉,符合「聽戲」旨趣,卻也因而沾附了濃郁的舞台劇情味。尤其是國台語交雜的使用,儘管是現實生活的投射,終究沒能留存歌仔戲/戲曲漂亮獨有的氣口聲韻;孰得孰失,頗堪深究!(劉美芳)
顧名思義,《鞍馬天狗》取材自日本作家大佛次郎的同名原著小說。可是在編劇劉建幗筆下的「鞍馬天狗」,想要述説的不只是一個鋤强扶弱、英雄俠士的故事,還有探討人性迷失時的脆弱與困惑、抉擇堅持或放棄之路程。(賴玉萍)
《鞍馬天狗》亦是一次古今之間的對話,對象是歷史上那些遭逢劇變的人們。史家念茲在茲的,是時光流轉與世事變化,但劇作家所觀照的,往往是人心深處的靈魂。(蔡忠霖)
「戲中戲」為《可待》最重要的手法,既展現臺灣傳統戲曲之風貌,也可從戲中戲之橋段,看見臺灣客家戲吸收其他劇種後的成長,並且成為客家戲日後強壯的養分。(賴多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