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西元二○七○》在社區紀錄這塊,團隊與受訪者之間恰如其分的融合與表現,有其美好的純粹自然流露,但劇場這一塊,或許是材料過多難以取捨、或許是設定的末日主題過於龐大,來不及在兩小時的劇中鋪陳與深化。現在的人們,對末日預言已不陌生,面對末日,人類該如何應對?如何自處?不同的觀點,或許是讓人更迫切渴望看到的。(藍舸方)
10月
05
2020
894
當後段的虛構無法聚焦議題,前面的回憶似乎記憶也跟著鬆脫。觀演到最後,我有點迷失不知道這齣戲確切想要處理與探問什麼?倒是鮮明著阿嬤現身的磚窯故事、燈籠師傅實際編織的畫面與演員手持的盞盞燈籠,兩者在扮演的虛構將踏實了真實,為湮滅的敘事找到了紀錄的意義。(黃馨儀)
9月
3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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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紀錄劇場形式進行關乎「未來」的想像,正如《西元二○七○》概念所言:「卦山下,齊聚十一組學員們真實的想像共同體」然,未來奠基於現在以及過往,土地上切身的經驗故事和過往記憶,似極劇中開頭末尾出現的象徵物件──《諸葛四郎》漫畫,它存在於不同場域中,橫跨過去、現在、未來。(陳麗君)
9月
3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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