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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從互動的趣味跳到內心的反省,速度極快,當下的情緒跌宕是非常震撼的:「消失新竹」名義上是讓缺點消失、城市升級,實則為文化的丟失。
11月
14
2022
《新竹》作為一個工作坊呈現的演出,也許如前述的角度看待過於嚴苛,但就筆者過去觀看系列其他節目的經驗,記憶裡深深感受到一如本劇節目單所謂「挖掘過去、理解現在、想像未來」的企圖心與可能性,⋯⋯(楊智翔)
11月
16
2021
新的劇場不允許你不參與,正如當前社會禁止你反抗。「參與式劇場」不對老派觀眾的胃口,但它在形式上已經提出了最契合、最反映社會現狀的命題。就此而言,我們不能拒絕也不該拒絕。既然觀眾被迫作為貴賓參與了消失台北的恐怖計畫,那就只能將僅有的主動性寄予那些不在場的抗爭者。在他們身後,還勉強藏有一個遙不可及的烏托邦,而只有當你離開或有意識地撤離這個暴力的現場時,才會在驚鴻一瞥中悄然感受到。(張又升)
12月
23
2020
然而,《幽靈晚餐》更為有趣的,是撇除一個已經昭然若揭的人性惡事、忽略善惡對立的二分法之後,進而探究這五位社員(社長、空姐、業務員、小老闆、受害者小亞),再加上一位老師,是何種社會形塑出這樣的角色與期待,以及背後代表的權力結構關係,角色如何理所當然「安排」自己、對這樣的「共犯結構」貢獻己力,達到「產出表演、建構社會」的地步。(黃世婷)
12月
18
2020
整場演出的主題縈繞在這五個人及案件,相較於對社會現象進行投射或思辯亦顯得薄弱。不過正因為如此聚焦的緣故,得以讓劇本將人在面對自身利益與正義相互衝突矛盾時所產生的拉扯處理得非常好,一個你我都有可能發生的日常,或一句無心、有意諷刺的話語,猶如在風平浪靜的土壤上小小的刺,拔掉它,土壤一經拉扯將攪動整個地底網絡,藕斷絲連、沒完沒了。(曾冠菱)
12月
04
2020
欲言又止的情節,似是而非的人物,故事大半被遮掩,閱聽者卻善於自行補完,裝訂成符合期待的樣子──但究竟有幾種敘事可被接納?無論美蒂亞是單純得為愛愚痴,或是謀略至自食苦果,是什麼讓她怨毒難休,以致不惜自毀都亟欲復仇?(陳涵茵)
11月
27
2020
《西元二○七○》在社區紀錄這塊,團隊與受訪者之間恰如其分的融合與表現,有其美好的純粹自然流露,但劇場這一塊,或許是材料過多難以取捨、或許是設定的末日主題過於龐大,來不及在兩小時的劇中鋪陳與深化。現在的人們,對末日預言已不陌生,面對末日,人類該如何應對?如何自處?不同的觀點,或許是讓人更迫切渴望看到的。(藍舸方)
10月
05
2020
當後段的虛構無法聚焦議題,前面的回憶似乎記憶也跟著鬆脫。觀演到最後,我有點迷失不知道這齣戲確切想要處理與探問什麼?倒是鮮明著阿嬤現身的磚窯故事、燈籠師傅實際編織的畫面與演員手持的盞盞燈籠,兩者在扮演的虛構將踏實了真實,為湮滅的敘事找到了紀錄的意義。(黃馨儀)
9月
30
2020
以紀錄劇場形式進行關乎「未來」的想像,正如《西元二○七○》概念所言:「卦山下,齊聚十一組學員們真實的想像共同體」然,未來奠基於現在以及過往,土地上切身的經驗故事和過往記憶,似極劇中開頭末尾出現的象徵物件──《諸葛四郎》漫畫,它存在於不同場域中,橫跨過去、現在、未來。(陳麗君)
9月
30
2020
今年藝術祭添上一個新主題——未來冒險王,不難了解策展團隊所有規劃的藝術行動欲關懷的目標,是彰化的下一步與可能性。然而,是想要誰來冒險彰化的未來?誰的未來有冒險的空間與膽識?紀錄劇場《西元二O七O》或許能看出一些端倪。(楊智翔)
9月
28
2020
國藝會「新人新視野」專案邁入第十二屆,今年的三齣作品由一齣舞蹈與兩齣戲劇組成。兩個不同領域恰好展現出相似方向,不過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格⋯⋯(張敦智)
5月
20
2020
事後回想,若要說這趟旅程有哪些遺憾,我認為記憶中的莎莎對星球的描摹過於支離破碎(也可能是我失憶),導致她離開時徒留一群不知所措的參與者,幻夢暫停稍嫌尷尬(幸好軟糖挺好吃的)。(楊智翔)
12月
23
2019
虛無與荒謬被告知要適可而止,《粉紅星球》和《馬林路19號》必須串聯起來,以收「負負得正」之效。然而,這麼做可能恰恰是「正正得負」吧。在厭世精神的主導下,虛無與荒謬是常態,完全可以且應該繼續下去。為了整合這齣二重奏、賦予其「深意」,把兩者終結掉或許才有問題。(張又升)
12月
09
2019
劇本書寫以大量口語化台詞表述……從平凡的話語對白中,抽絲剝繭地處理夫妻之間,面對家庭與教育問題的情緒、內心掙扎及思考邏輯等鋪陳,更利用人類對待寵物的溺愛方式,巧妙地諷喻人類餵養式的教養問題。(石志如)
5月
06
2019
以老鼠為針,刺進過往不願面對、且早已腐鏽的問題中,這安排是可以理解的。我所不解的是,何以這根針需要刺破社會的衛生安全問題?(郝妮爾)
4月
24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