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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後段的虛構無法聚焦議題,前面的回憶似乎記憶也跟著鬆脫。觀演到最後,我有點迷失不知道這齣戲確切想要處理與探問什麼?倒是鮮明著阿嬤現身的磚窯故事、燈籠師傅實際編織的畫面與演員手持的盞盞燈籠,兩者在扮演的虛構將踏實了真實,為湮滅的敘事找到了紀錄的意義。(黃馨儀)
9月
30
2020
如果想要改變社會,為什麼不直接加入社福團隊或環保團體,留在劇場又能做什麼呢?紀錄劇場相對於其他劇場形式,給予更多與社會議題連結的,那改變卻如何可能?面對這個問題,Christine時常微笑的臉龐卻難得顯露悲觀。(陳代樾)
1月
04
2017
如果你所扮演的不是一個虛構的角色,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這個人正在台下聽著你說他的故事,你大概不會想要為這個角色賦予太多的詮釋,因為無論你如何仔細的揣摩都只是再現你對他的印象,強化與實際的落差,甚至難以擺脫模擬伴生的諧擬與嘲諷意味。(陳代樾)
1月
02
2017
紀錄劇場的真實性並非取決於內容的原真性,而在於戲劇形式的選擇,關乎觀眾自身信念的自主性。然而,如果劇作家不是要充分利用每個戲劇元素、思考戲劇世界的合理性與完整性、讓觀眾更容易理解並感同身受,又能做些什麼呢?( 陳代樾)
12月
30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