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當後段的虛構無法聚焦議題,前面的回憶似乎記憶也跟著鬆脫。觀演到最後,我有點迷失不知道這齣戲確切想要處理與探問什麼?倒是鮮明著阿嬤現身的磚窯故事、燈籠師傅實際編織的畫面與演員手持的盞盞燈籠,兩者在扮演的虛構將踏實了真實,為湮滅的敘事找到了紀錄的意義。(黃馨儀)
9月
30
2020
1259
可以說,聲稱民主價值的媒體社會,托住的卻是軍事政體的威權。這造成民眾對議題討論的欲求,並希冀藉此轉化社會的方向。雖然,這樣的行動式劇場,無法立即帶來社會變革,卻朝著變革的方向邁進。(鍾喬)
4月
17
2019
2071
所謂的侷限,要去思考劇場人和民眾的需要。回到班雅明,創造了一個新的生產關係,是由知識人、藝術家或劇場人的共同創造新生產關係,我們和民眾一起創造,這是布萊希特的重點。你和觀眾一起創造新的生產關係的時候,戲劇本身對於現實開始有反思。(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3月
13
2019
1650
回到今天的主題,如果要講的是直接的現實改革的話,要這個認同幹嘛?現在做的凝聚認同,進入到政治參與層面的時候,凝聚認同是強化原本政治的慣性?還是破解它?認同不是不重要,而是「是什麼樣的認同」?認同在回應什麼樣的社會狀態?(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3月
07
2019
2814
「返身」的召喚,讓我提出身體行動的語境;這樣的發問,引領著劇場行動前往「誰是犧牲者?為何成為犧牲體系下的一環?」的現場。並且,開始轉化「劇場與現實的關係」為「現實如何『變身』為劇場的關係」。(鍾喬)
10月
16
2018
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