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我是否可以期待,舞台上的新住民/移工並非止於一種角色的身分標記,一種政治正確或是異國情調化的展演,而是有著完整的生命與獨特的個性,徘徊在夢想與失望、選擇與無法選擇之間,與我們有所不同,但卻讓我們照見自己,甚至擴延「我們」的界限?(陳韻文)
12月
26
2017
2436
劇場為這些被壓迫者釋放情緒,透過發聲與訴求,正視問題所在,提倡並爭取應有的平等,不要有更多悲劇再次發生。自己故事被聆聽、被理解時,是和過去被傷害束縛的自己道別的濫觴。(簡韋樵)
10月
16
2017
1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