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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頭戴銀色假髮著男裝的老藝人,悠閒地唱起西班牙民謠。沒有誇張的修飾音技巧,僅透過質樸而動人的旋律,向觀眾娓娓訴盡加諸於人身上的一切束縛,責任,道德,價值標準。只想做原始而真實的自己,對這群跨性人而言,生活中早已注定了所謂幸與不幸。生命中有太多不可承受之輕。(吳佩芳)
5月
24
2012
「身體」是布拉德勒和范萊克引領觀眾進入變性/變裝者內心世界的甬道,然而,《梔子花》裡所鋪陳的身體卻超越了一般人對於「身體=生理=自然=真實」的一連串推論與相信,它要觀眾重新思考何謂「身體」、「性別」的真實與虛假,以及其中所承載的生命內涵。(陳雅萍)
5月
16
2012
沒有高難度的肢體動作,只有簡單的舞步;沒有高潮迭起的情節,只有一段段隱而不露的動人生命。不太像是舞蹈,也不太像是戲劇,臺詞像是斷章的絮語,更多時是一則又一則的色情笑話。用太多藝術的理論去剖析、評論它,似乎過於無聊與多餘。(方祺端)
5月
15
2012
迅速換回男裝之後的「波麗露」舞曲,是全劇關於身體觀念的高潮。舞者在樂聲中行動舞蹈,並陸續到後方化妝更衣,而其過程不斷停格構成照片畫面,於是從素顏男裝到濃扮女裝的過程中,這些變性老人的真實肉體不斷暴露,震撼性地讓我們觀看其身體與變形。(謝東寧)
5月
14
2012
整個扮裝的情景,就像是一場充滿趣味的遊戲。藉著切換不同曲風、調性的樂曲,呈現一幕幕的角色獨白,搭起整個夜總會裡的海海人生。導演細膩的舖排這些人物在扮裝遊戲中的矛盾與焦慮,描繪出變裝者內心混淆的認同心理。當歡鬧的遊戲結束之後,也取消了這個可以逗留的性別灰色地帶。(陳宜庭)
5月
1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