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欄目
長度
專題

當然,這些質問或許也是「新馬戲」在發展進程中的一個階段罷了,以舞蹈/戲劇作為主體的作品中,挪用馬戲的元素好似相對地容易嫁接;而當馬戲要成為主體,該如何不失焦,讓舞蹈/戲劇元素成為客體/配角,值得細思。(戴宇恆)
9月
17
2020
從戲劇文本到演出文本,再到每一場演出當下滲入觀演關係的製作,其中串聯每一階段的演進連結反映出導演/戲劇構作的企圖;而藝術概念能不能在觀演互動中,打進觀眾心裡,引發共鳴或是反思,是當代製作重要課題。在台灣,演出翻譯劇本牽涉的「觀演意義」,必須是製作初始就必須好好釐清的問題──我認為,這也是Invoc.計畫《穿裘皮的維納斯》最大的問題。(程皖瑄)
4月
13
2020
成名甚早、獲獎無數的阿喀郎‧汗為臺灣觀眾帶來其舞蹈生涯最後一支獨舞《陌生人》,首站是他初次造訪的臺中國家歌劇院。這部絕佳之作以超凡的力量撼動人心,除了持續處理阿喀郎‧汗的文化認同,更充分展現這位傑出舞蹈家與合作藝術家的高度、視野與格局。(陳祈知)
11月
11
2019
具有權力的男人,一直檢閱著舞者的護照,得到允許的人才可以舞動自己的身體,「護照」既是身份的象徵,也是自由的符號,縱使在「Passport, please」中有請求字眼,但卻覆蓋不了語言以外的粗暴。(吳嘉偉)
3月
22
2018
那位頭戴銀色假髮著男裝的老藝人,悠閒地唱起西班牙民謠。沒有誇張的修飾音技巧,僅透過質樸而動人的旋律,向觀眾娓娓訴盡加諸於人身上的一切束縛,責任,道德,價值標準。只想做原始而真實的自己,對這群跨性人而言,生活中早已注定了所謂幸與不幸。生命中有太多不可承受之輕。(吳佩芳)
5月
2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