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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歡慶這些淺層表象,擁抱這些符號價值,喧嘩與華麗就是態度,形式就是一切。即便如此後現代的詮釋觀點並不難理解,但把原著本來的多向異音轉為單一諷刺與嘲弄,將葉利尼克的複雜辯證簡化為通俗劇般的二元對立,在在削弱了內容厚度,徒為一座意識形態正確的批鬥場。(吳政翰)
1月
04
2021
若公主失去王子、老人失去照服員,老婦人的主體性在這當中是形成雙重失落,因此《玫瑰公主》這種原型在現代社會的疏離當中發展自我的艱難,更是當代照護者與接受照護者必須面對的難題。(蘇恆毅)
12月
24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