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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舞蹈動作脫離了原先祭典儀式的脈絡,脫離了舉行祭儀的場域來到現代劇場,成為一種文化角色、一種創作素材時,它既開拓出創作的自由度與空間,亦考驗著根植於傳統的創新如何轉化成適應/適合於現代劇場美學的展演。於此我們看到《038》裡⋯⋯(鄭宜芳)
十二月
06
2021
《Night for Jazz》在舞碼跟舞碼間的穿插透露著新意,當中除了當代爵士舞,更融合流行舞的元素、民俗技藝的翻滾、倒立技巧豐富爵士舞表現上的多向相貌,個人認為,其中以舞碼〈AONTHER DAY OF SUN〉的踢踏舞solo表演,在作品中特別彰顯出自由奔放的信念。(尹良豪)
一月
13
2021
作品歡慶這些淺層表象,擁抱這些符號價值,喧嘩與華麗就是態度,形式就是一切。即便如此後現代的詮釋觀點並不難理解,但把原著本來的多向異音轉為單一諷刺與嘲弄,將葉利尼克的複雜辯證簡化為通俗劇般的二元對立,在在削弱了內容厚度,徒為一座意識形態正確的批鬥場。(吳政翰)
一月
04
2021
劇場,從一開始就不是寫實的,而是象徵的,不管劇本或故事再怎麼「寫實」,都只能用各種符號來代替或使現實在想像中現身。就算劇場演員跟某些電影或影視演員一樣「演技出神入化」,他們身在黑盒子裡,也還是只能跟象徵物件打交道。如果是這樣,把B級片的邏輯搬到劇場,亦即把表演的刻意性搬到不那麼寫實、逼真程度有限的場域(注意,這裡的說法無關演員演技),它的特色還能彰顯嗎?(張又升)
十二月
28
2020
表象就是真實,就像劇場藝術一樣,背後沒有東西,政治和表演的本體都是一個平面,不是「本質─現象」的對立(這個區分只有在分析的意義上才有效,而現實並不那麼簡單),更不是架構了這個對立之後,再懷疑本質、刺探其「純粹度」,然後否定它呈現出來的現象。(張又升)
十二月
21
2020
《巢》一作雖呈現出強烈風格的劇場特質,部分角色透過動作表現出精彩的角色特質,然而其他角色動機與動作符號無法連結,讓編舞者試圖構築「家」的不同意義與面向反而略顯模糊。(李宗興)
十二月
18
2020
這些年來,劇場界風行著以議題入戲的創作風。從開放社會的角度而言,劇場作為一種另類思考的文化行動,似乎脈絡更趨鮮明,這無疑是戲劇美學的社會性驅力。然而,議題入戲也存在著弔詭性。很常出現的是:在民主的假借上取得戲劇表現的政治正確性;卻在明知或潛意識中,刻意避開問題意識的核心。⋯⋯然則,這似乎成為「烏犬劇場」在創作《麻嗨猴》這齣以議題出發的戲時,某種警覺性的自省。(鍾喬)
十二月
09
2020
⋯⋯觀看此次的《再見》,透過肢體與燈光的對話,佐以音樂所縈繞的氛圍,筆者仍不禁對純肢體所創造的美好所拜服,尤其是在「移動迷宮」一節,賴翃中透過舞者身體面向的切換,使得中間的舞者獲得情緒上的昇華⋯⋯(簡麟懿)
十二月
04
2020
劇組用心呈現許多細節,如李志豪為了「止癢」而在身體各處刺青時,我們看到平時劇場相對少見的「武術─武打─武俠」身體及意象;⋯⋯不只如此,貫穿全劇還有兩個關鍵字特別發人深省。(張又升)
十二月
01
2020
自落幕的劇場這端回首那一刻,我才明白鎮魂的真實意涵:那遠不止是血緣、地域或族群的連結,也並非藏諸名山、僅供研究的不宣之秘,直到投身於鍛冶社會變革的行動,直到在社會上形成並持續存在對應的政治和思想力量,直到讓舞台上的空席由另一雙手接過、安放、入座以前,鎮魂的行動都尚未終結,《范》劇中的提問仍要繼續。(張宗坤)
十月
15
2020
既然要將劇場的物質性,完全暴露在觀眾眼前,或許可以考慮更為激進的做法,更進一步打破舞台與觀眾席之間的區隔,讓觀眾更能沈浸在悠揚而憂傷的歌聲、明暗不定而恍恍惚的光影、和閃爍於山林之間的幢幢人影之間,進入更深一層的記憶,更聽清楚地下黨人、工運人士、基層民眾的熱切低語,反思自身此刻的處境,嘗試拒絕當代社會功績主義的制約,重新肯認理想主義(社會主義)對人性的價值,追求更高層次的自由意志。(陳正熙)
十月
12
2020
僅管范天寒是鍾喬對於真實人物梁雲英的化名,當梁雲英被以范天寒這個名字稱呼,這個名字就從受難者家屬的身體脫離出來,而成為獨立的符碼。於是歷史記憶的意義不在歷史,而在當代。此劇向觀眾大聲疾呼歷史記憶的存在,意義就更在於表現對於現世存在某種憂慮,而需要以歷史化的方式去找到解決的方式,范天寒和他的弟兄們因此出現。(宋柏成)
十月
07
2020
在《超自然神樂乩》這裡,已不再強調紀錄一場直接與真實的翁鋼儀式,連續性的影片時間結構已被打散,更像藝術家的田野旅行筆記。遠方的儀式真實成為一種虛構,即刻的線上直播參與才是當下的真實,影像是否成了對於在場的取代,或是一種共在?(羅倩)
九月
01
2020
筆者認為如果能進一步思考此非人者形象在創作與舞者工作中形成的過程,以及其反應出的「不純粹」原民想像,更能深刻凸顯「當代原民」創作者在創作過程中各種思考與可能生產的意義。(李宗興)
八月
26
2020
談《超自然神樂乩》(以下簡稱《神樂乩》),不能不談「神仙」。⋯⋯究竟是神祗降駕而引導作為人的乩身?還是人的肉身依其社群傳統信仰文化及身體訓練所反射的對於神祗的想像?然後,從這些思考裡,我們得以進一步提問:「神」究竟是什麼?(朱峯誼)
八月
20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