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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與物件的界線被擦去,身體甚至產生物件性,而物件成為身體的延伸,舞台整體神聖與卑賤的混和,如狂歡節後面貌模糊。台上演員的視線,帶有挑釁的直往觀眾看去,以性的外在,莫名的互動,失語的發聲,呈現了暴動之下無效的傷感。(陳元棠)
12月
16
2016
《亂迷》以身體轉化舞鶴的文字,沒有標點符號、沒有休息的身體閱讀。縮減口說至極致,只留下幾聲嗯嗯啊啊。他不是失語,反而使得更多聲音、符號,進入多種意符與意旨的遊戲。(汪俊彥)
12月
12
2016
除去擺脫日常脈絡之後的尋常行為,整個作品幾乎是以赤裸裸的「性」和「慾望」貫穿表演(演員也是赤裸裸),作品用一種滿不在乎的態度,描述身體/性/慾望/性別之間的關係,與這些關係之間不對等的嘲弄。(張懿文)
11月
24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