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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迷》以身體轉化舞鶴的文字,沒有標點符號、沒有休息的身體閱讀。縮減口說至極致,只留下幾聲嗯嗯啊啊。他不是失語,反而使得更多聲音、符號,進入多種意符與意旨的遊戲。(汪俊彥)
12月
12
2016
小說中無情節的問題,在舞臺上也因一人飾多角呈現出了詩意。也一如小說難以掌握主角的話語,這一齣戲演出毫無臺詞僅有少數對於歌曲的吟唱跟吶喊,將舞鶴團塊文字中可能的事件挖出,重編、改造。(印卡)
12月
05
2016
除去擺脫日常脈絡之後的尋常行為,整個作品幾乎是以赤裸裸的「性」和「慾望」貫穿表演(演員也是赤裸裸),作品用一種滿不在乎的態度,描述身體/性/慾望/性別之間的關係,與這些關係之間不對等的嘲弄。(張懿文)
11月
24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