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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觸覺、聽覺、體感等知覺能力不同,致使盲眼人和明眼人認知不同,但這正是兩種人共同創作的創意破口。它協助了雙方找尋習以為常的符號
6月
20
2023
真實的、虛擬的,各種形而上與形而下的身體,混合著視覺語言變形交雜在一起,或許看似未來,卻也顯現出一種狂熱思緒裡的集體焦躁,抑或是迷失興奮的躁鬱狀態⋯⋯(張懿文)
7月
11
2022
現場觀看與口述影像的差異,劇場的觀看視角取決於觀者自身的決定,而口述影像則有賴口述員取捨關鍵點。因此,此次口述影像版本⋯⋯引發了(曾於2020年三月觀賞過現場演出的)我重新思考編舞家的想像與對動作造型的解讀。(鄭宜芳)
6月
17
2021
由於這些節目多半處於「未完成」的狀態,所以觀看的重點得調整成創意性、可行性、技術性,至於作品最終的結構性、完整性、藝術性,只能暫時予以想像。底下並未依照表演順序,而是觸動我美感刺激的強弱次序,稍微紀錄一下這些片段呈現的內、外樣貌,純屬個人主觀感受,非關作品好壞或未來可能的發展性。(于善祿)
5月
04
2020
在這個舞蹈中,楊世豪透過與「隱形的大圈」與「真實的大圈」結合的身體,為我們展示了後人類運作的可能,而在這個過程中,身體與物件的組合,也預設著表演者成為著扮演機器之間活生生的詮釋者,其中的象徵意義讓人遐想。(張懿文)
4月
27
2020
當在同一個時刻看表演者表演兩次相同的橋段,表演者狀態會有些許不同,你會去比較、去思考有什麼不一樣,也鑑於觀眾觀看的狀態、角度不同,可見感受上也有所差異,這些都是我認為時間上最直接的影響。但由於「不同」,所以我們品嚐到的新鮮感並無減少,反倒是我們更有時間與機會去回應作品所要傳達的意義。(劉俊德)
12月
24
2019
最大的共通點是濃烈的「未完成感」,以及「再發展」的趣味,而《舊情野綿綿》更帶有一點青澀與單純。兩組創作團隊似乎都通過演出進一步建構作品,或許是這套形式的實驗與遊戲,或許是未來計畫進行的作品脈絡。(吳岳霖)
11月
01
2018
從舞蹈劇場的形式上,透過麥克風架組的文字宣言與意象呈現出槍枝,象徵權利,並勾起眾人對此的期待和慾望,反射出世俗的對於權力的自我慾望、生存和言論自由。(羅家偉)
1月
31
2018
身體與物件的界線被擦去,身體甚至產生物件性,而物件成為身體的延伸,舞台整體神聖與卑賤的混和,如狂歡節後面貌模糊。台上演員的視線,帶有挑釁的直往觀眾看去,以性的外在,莫名的互動,失語的發聲,呈現了暴動之下無效的傷感。(陳元棠)
12月
16
2016
《亂迷》以身體轉化舞鶴的文字,沒有標點符號、沒有休息的身體閱讀。縮減口說至極致,只留下幾聲嗯嗯啊啊。他不是失語,反而使得更多聲音、符號,進入多種意符與意旨的遊戲。(汪俊彥)
12月
12
2016
現階段只為了展現(或練習)而存在的投影技術,同樣漂浮。但追求更加精準或極盡炫人耳目之能事並非關鍵,若不加思索地走極端就成了炫技,舞蹈,在此也就只能暫居左右不是的尷尬角色,兩者之間,既沒有主導者,也尚未同行。 (黃佩蔚)
8月
09
2016
一道道綠色的螢光藤蔓纏上張可揚的背脊,說是綑綁,更像是化為一體,在荊棘中找到肉體生長的姿態。以上半身以舞蹈基本動作編出的獨舞,如投射出的藤蔓般持續開展,這種舞蹈的身體是當代現代舞舞者與觀眾較為熟悉的關係。(汪俊彥)
8月
04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