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身體與物件的界線被擦去,身體甚至產生物件性,而物件成為身體的延伸,舞台整體神聖與卑賤的混和,如狂歡節後面貌模糊。台上演員的視線,帶有挑釁的直往觀眾看去,以性的外在,莫名的互動,失語的發聲,呈現了暴動之下無效的傷感。(陳元棠)
12月
16
2016
1378
《亂迷》以身體轉化舞鶴的文字,沒有標點符號、沒有休息的身體閱讀。縮減口說至極致,只留下幾聲嗯嗯啊啊。他不是失語,反而使得更多聲音、符號,進入多種意符與意旨的遊戲。(汪俊彥)
12月
12
2016
1860
除去擺脫日常脈絡之後的尋常行為,整個作品幾乎是以赤裸裸的「性」和「慾望」貫穿表演(演員也是赤裸裸),作品用一種滿不在乎的態度,描述身體/性/慾望/性別之間的關係,與這些關係之間不對等的嘲弄。(張懿文)
11月
24
2016
2560
建構技巧略顯不足,諷刺有餘,劇情無理,但最為有趣之處在於「盲腸」一角的多重指涉,在全劇多處指向泱泱強國充斥著器官買賣劣行、人與器官各自倡言追求平等權利的情境下,盲腸竟也像是成了發言代表,現身於場上,以人形發聲,具有思考、理智和感知。(吳政翰)
9月
01
2016
829
四齣戲如此謹守一致的遊戲規則,僅僅凸顯了策展概念,卻不見得呈現了多元和深遠的藝術性和戲劇性。台灣狹小的市場規模,侷限了這四齣戲的演出場次,未來該如何試圖增加演出場次,修正演出問題,創造更大效益的製作呢?(傅裕惠)
8月
18
2015
1228
原本的期待是劇中台灣社會二十四年的變異如何影響了角色對前後版本的詮釋,在改編上卻沒有被強調,僅安排幾段角色試圖在閒聊中帶出議題的對話。這樣的選擇模糊削減了角色們在這場演出中的主體性,也使訊息紛而龐雜,只能看見表象的不滿與困境的陳列,亦失卻了原本應能有的力量。(呂筱翊)
11月
19
2014
6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