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臺灣,如何讓自己的劇團不要這麼殘喘過日,不要去學校兼課,不去算鐘點費,可以好好的創作?恐怕真的要靠很多政府的力量。(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在臺灣,如何讓自己的劇團不要這麼殘喘過日,不要去學校兼課,不去算鐘點費,可以好好的創作?恐怕真的要靠很多政府的力量。(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現狀這麼喧囂,我們有沒有權力去不做什麼?這好像變成另外一種對照,當我們在講市場、講如何擴大,有沒有想,可不可以不做什麼,去讓這個市場、環境更健康,而不是更大?(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所謂的侷限,要去思考劇場人和民眾的需要。回到班雅明,創造了一個新的生產關係,是由知識人、藝術家或劇場人的共同創造新生產關係,我們和民眾一起創造,這是布萊希特的重點。你和觀眾一起創造新的生產關係的時候,戲劇本身對於現實開始有反思。(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回到今天的主題,如果要講的是直接的現實改革的話,要這個認同幹嘛?現在做的凝聚認同,進入到政治參與層面的時候,凝聚認同是強化原本政治的慣性?還是破解它?認同不是不重要,而是「是什麼樣的認同」?認同在回應什麼樣的社會狀態?(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很多的議題我們要建立像九零年代一樣的公共討論風氣,不是把所有爭議拋在臉書上寫完就算了。臉書是個人的談話,它的話代表真相嗎?很多言論本身必須要被討論。」座談紀錄(下)由現場各領域之工作者對藝文補助評選機制、參與評選經驗,以及藝文補助之外的其他補助可能提出討論。(編輯室)
扶植團隊補助二十六年了,每個團隊仰賴政府的比例越來越高的時候,我們要解決的還不止團隊數多少的事情。我們要面對的是我們的人才、市場、優勢,還有沒有下一個二十六年。(編輯室)
國際共創的必要性在哪?共製這種模式作為很好、很有效的橋樑,搭建國與國間合作的任務,有可能嗎?它有無缺陷?我們必須質疑它的目的與有效,談共創,要有非常全面思考策略的問題。(編輯室)
談國際藝術節,是著眼於全世界越來越多雷同的趨勢。臺灣隨著場館開闢,各縣市文化局也都參與這股潮流,當中是什麼吸力與引力相互促進,讓藝術節變成一個網絡?如果,真的有形成網絡的話,文化往來與市場供需是否也形成了流通的現象?(編輯室)
很多結構決定的事情還是導演主導,戲劇顧問頂多是參與集體創作,並不是取代導演。那,如果(當代戲劇顧問的工作內容)是導演本身就可以做的,為什麼還需要戲劇顧問?(評論台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