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題島》讓許多當代戲劇觀眾、劇場演員粉絲享受了一場歌仔戲盛宴。不過,對於戲曲觀眾來說,《無題島》是不是一場歌仔戲盛宴,或許就不是那麼肯定了。(楊禮榕)
《無題島》讓許多當代戲劇觀眾、劇場演員粉絲享受了一場歌仔戲盛宴。不過,對於戲曲觀眾來說,《無題島》是不是一場歌仔戲盛宴,或許就不是那麼肯定了。(楊禮榕)
她在學院體制中曾經窒息,因而義無反顧地從國樂界出走,投往自己的所愛;這之中,並沒有太多「讓世界看見琵琶」或「拯救琵琶」的文化使命。一切的一切,都屬於個體生命的層次。(顏采騰)
一位舞者從後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舞群,燈光霎時大亮,由清水靖晃以次中音薩克斯風重新演繹的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前奏曲樂聲響起。舞者開始流動,或站或蹲,或顫抖或跳躍⋯⋯(鄭宜芳)
在21世紀的現在,對於傳統戲曲總是強調需要實驗創新,那麼如果跨界是一種實驗,實驗的假說是什麼?我們在《無題島》中看見了不同劇種的對話、自我挑戰以及劇種差異,那麼跨界之後,是否能夠當作回頭省思劇種本質的養分?(許美惠)
如果「扮演」是演員進入角色的必需步驟,美心罹患失智症,逐漸遺忘周遭的事物與自己最親近的先生,相對地,作為失智症病患的家屬正陽,最在意到底美心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不記得?她是在扮演(play)?還是沉浸玩(play)遺忘的遊戲(play)?(葉根泉)
透過舞者們的呼吸,我感受到的正是現當代舞蹈技巧中意圖展現的自主,不論是個人或是群體的自主。於是,不若編舞上讓人直覺聯想的操控意象,《群像》中個人與群體的關係反而就此展開更多層次的辯證。(李宗興)
此種行當藝術的消解是要為了重新創造,但重構之後的趨於同一性,難道是要表示不同的行當藝術之間,就像人與鬼怪的情感一樣,本質上並無區別,都是一種「扮演」與「操練」的方法嗎?(蘇恆毅)
我為苦尋內心安穩之地的台北詩人嘆息感傷,但不得不說,身為女性,我為劇中那些彷彿投射台灣集體經驗記憶的母親、姐妹、及妻子們,感到發自內心的共鳴理解。(吳依屏)
明華園做了一個大膽勇敢的選擇,試圖還原這個相較之下模糊的歷史人物,賦予他戲劇化的浪漫色彩,告訴台灣人誰才是初代的海賊之王。(吳依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