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多的沉浸式劇場改造一個非劇場的空間⋯⋯在這些空間遊走,觀眾成為了作品的一部分,在探險中欣喜於日常中的異常。不論何種方式的沉浸式劇場,它得以在近年流行,極大原因為這樣的看戲經驗對人們來說是新鮮的。然而,若一種藝術的茂盛是扎根於流行,它便如同任何被淘汰替換的事物,不久後便過期。(林柏華)
大多的沉浸式劇場改造一個非劇場的空間⋯⋯在這些空間遊走,觀眾成為了作品的一部分,在探險中欣喜於日常中的異常。不論何種方式的沉浸式劇場,它得以在近年流行,極大原因為這樣的看戲經驗對人們來說是新鮮的。然而,若一種藝術的茂盛是扎根於流行,它便如同任何被淘汰替換的事物,不久後便過期。(林柏華)
以傳統戲曲的跨界表演的形式來說,《崔氏》是為黃宇琳打造的作品,以演員自身的表現力與渲染力而言是無可挑剔的,結合現代戲劇與歌廳秀以探索深陷愛情中的女性內在的故事主題,也經由獨角戲深刻地傳達給觀眾,然而傳統戲曲的部分卻在此間模糊化。(蘇恆毅)
編創者似乎更有處理其他議題的野心,像是在故事中或隱而不顯、或以表演暗示帶出同志議題、網路霸凌、家暴議題、居住正義⋯⋯甚至在下半場突然將兩隻充氣豬由觀眾席後方滾動推下,帶出具有政治隱喻的台詞⋯⋯(王怡臻)
面對原著劇本奇巧龐雜的設定,創作者將故事中的傳奇夢境與網路虛擬空間相互融合,蘇甦與楊慧剛上窮碧落下黃泉的逃亡,如同闖入正規系統的電腦病毒,在被追殺聲討的同時,逐步解裂價值體系的運作,直至揭穿所謂正義不過是角色扮演的假面,而苦苦追尋的救命解藥更早已被李代桃僵。(吳旭崧)
卡羅・哥多尼(義大利,1707-1793)原著《一夫二主》是一部違反三一律的義大利經典藝術喜劇。賴聲川改編的《一夫二主》(以下簡稱《一夫》)不僅時間、背景不同,還充滿了許多荒誕的分支劇情;人物的刻畫也充滿濃烈的個人色彩⋯⋯(尹良豪)
縱使文本的處理方式一切得宜,仍卡在創作者為何選擇演出此一劇本。「難道就不能因為很好看,很感人嗎?」老實說,我也一直這麼問自己。然而若只是基於這樣的動力,並沒有不說不快,將思想承載於一齣戲的初衷,到底是如何工作,如何完成的?回過頭來,我的「不滿」或許來自於淹過自身的好奇心──好奇創作者為何選擇說這些話,好奇看到他與這主題之間的關聯。期待於節目冊上找到答案,找到一種論述,但或許因為字數限制,導演只表達了自己對劇本的一見鍾情,以及「希望是能與更多觀眾共鳴的主題。」(林柏華)
以此結論,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需要的,寶寶們是需要劇場的。《咑咑主義,前進》的「咑咑」是一個狀聲詞,模擬嬰幼兒發出的一個無意義的音聲。然而劇場裡的相遇,卻讓諸多無意義的存在找到了棲身之地。咑咑在此刻成為「快樂」、「喜歡」的意思,也讓咑咑成為戲中最初,與最終的語言。(郝妮爾)
如卡繆說的:「悲劇語言在劇中形成的,比劇本本身向我們表述的東西還要多。」。EX-亞洲劇團與青年藝術家夥伴們,環繞著「本質劇場」的練習與不同類型的劇作琢磨,是一種去社會脈絡、非心理分析,重視「情感境遇」的表演方法,與卡繆追求的「悲劇語言」不謀而合。其最大的挑戰是,要能夠清楚判斷、精準傳達出不同向度的「人的質感」,沒有模糊或故作高深玄虛的空間。(羅志誠)
人有千百種,同樣疾病的病例也有千百種,很多時候我們都被社會所帶來的刻板印象去看待某些疾病。來自澳門的張健怡導演及台灣的編劇的合作帶來一種新的體會方式,利用一種類似自傳的形式將觀眾帶入病患及劇場工作者的世界中,但更重要的是觀眾在觀賞的過程中已經不知不覺被帶領到沉浸式的觀感世界中。(馬家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