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個看似簡單,卻技藝高深的作品;看似自然,卻寓意深刻,沒有一句說教,卻能直指我們賴以為生的精神真諦──是愛與關係的連結,成就著生命的延續;而其中,我們的關係與互動,深深影響著何處為家的哲學命題。(杜秀娟)
這是個看似簡單,卻技藝高深的作品;看似自然,卻寓意深刻,沒有一句說教,卻能直指我們賴以為生的精神真諦──是愛與關係的連結,成就著生命的延續;而其中,我們的關係與互動,深深影響著何處為家的哲學命題。(杜秀娟)
年輕人面對未來的焦慮是每個年代都會有的現象,而王靖惇以其細膩的想像描繪出所身處XY世代特有的風貌。因著諸多導演手法的設置,本作品結構完整,虛實交替,以美感來處理黑暗的議題,在詩意中不忘批評。(杜秀娟)
當今台灣人民對於國族認同的混亂,不下於從前;在人民的福祉與政治理想之間,是一道敏感纖細的練習題。以這個角度出發,櫻子的故事是個原型,在這個時代更有深意。(杜秀娟)
導演在此想翻轉擬真的美學,而朝向具挑釁意味、面質觀眾的劇場美學,但只是短暫的傾斜,劇末還是回歸到擬真的處理,顯然導演在戲劇劇作的策略上有所曲折。(杜秀娟)
《莊子兵法》賦予莊子文字所缺乏的情感(affect)與身體性(embodiment),在認知與情感上調和,這是能緊抓住觀眾注意力的緣由。(杜秀娟)
這已不是傳統戲曲現代化的問題,而是創作團隊能量充沛,不為傳統所限,積極地意圖整合中西文化,開創一種新文類的可能。(杜秀娟)
四個小時搬演完三部大戲的主軸故事,除了剪裁之外,完全拜影像科技的設計與操弄,與多視角的呈現方式。每一幕場景的邊界是流動、交疊的,我們看到的不只是主舞台上的動靜,同時還有翼幕空間與後台的變化。(杜秀娟)
演出最成功之處在其粗獷(rough)與可親的特質。相比精緻卻已僵死的劇場,粗獷劇場有著粗食、草根性與迷人的生命力。本作品有著來自肉體的活力與遊戲的純真性,這是觀眾席間笑聲的來源。(杜秀娟)
小丑有著定型角色所沒有的自由,能游移於角色與自我、虛構與當下之間,這使得小丑的演出或呈現有其特異的風貌。小丑有著表達情感的自由,向觀眾吐露內在的矛盾與掙扎,來獲取觀眾的同情。(杜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