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的故事搬演到劇場的案例目前仍顯少數,原因可能不只是「科幻題材」的浩瀚想像,使人畏懼搬至劇場的侷限,還有的是過往「科幻題材」始終帶來叩問人類最深切命題之難。所以《阿飛夕亞》落在方舟三部曲最終章,似乎仍在積極拓展科幻劇場的討論深度及觀眾接受度。(林佳靜)
這樣的故事搬演到劇場的案例目前仍顯少數,原因可能不只是「科幻題材」的浩瀚想像,使人畏懼搬至劇場的侷限,還有的是過往「科幻題材」始終帶來叩問人類最深切命題之難。所以《阿飛夕亞》落在方舟三部曲最終章,似乎仍在積極拓展科幻劇場的討論深度及觀眾接受度。(林佳靜)
有些角色呈現與演員特質過於相像而不太有特色。這些角色的扁平或表演凝聚力的不足,仍需要演員在方法演技的高度磨練,才得以讓肢體與對白刻劃出模擬寫實的能量張力。(杜秀娟)
匝繞、干擾、游移、片段種種手法,是為了說明歷史與地理的南洋「邊界」不可視與不可定錨?當真實隱於迷離中,連邊界都不可觸及,確實遑論歷史與政治的事實。因為未曾抵達,失去邊界的意義;因為敘事的眼光過於發散,每一個國家、每一段歷史,都成了注視下「他者」(紀慧玲)
當程式碼多於音樂必須的感性,當數位計算取代人性溫暖的構思,音樂是否還保有它的本質呢?音樂究竟只是單純的聲音排列,還是必須經過藝術化的設計與詮釋?《無人音樂會》是「音樂會」,抑或只是科學上的聲學實驗呢?(武文堯)
創作者運用肢體與戲劇角色兩種劇場元素架構出舞作的劇情與發展,舞者大多兼任某種角色。這樣的策略是常見與既成的手法,雖不新穎卻是穩妥的選擇。但因舞者的肉體力道不夠,造成角色承載故事的無力,產生裂縫。(杜秀娟)
倘若把各個段落分散並同時置放在展覽館,由觀眾決定觀看的時間、次序、角度,則許多場景猶如超現實的裝置藝術,引人進入沉思、遐想,或者被其中冷冽極簡,卻能開啟異地時空通道的視覺形象吸引神入。(徐瑋瑩)
在《山路上》這齣戲,我們接收到比較多的是:作為一位在政治肅清風雲中,忍受犧牲並堅韌生存下來的女性;較少的則是,以女性出發的革命救贖意識,如何面對一整個紅色獵殺世代的精神風暴,以及終至無法止息的對於革命倘若墮落了的關切。(鍾喬)
三支作品對我而言都是完成度很高的作品,但這個完成止於編舞者意志的完成,其中欠缺了拋向觀眾時可能的意向(不代表他們都沒有,而只是目前這意向仍不直白)。(劉純良)
編舞者黃大徽在外顯的沈默中,是否聽見了音樂。但這樣的思考,強化了音樂作為編舞者內心,以及整支舞作與編舞者內心/腦之間的關係。(劉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