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次台北藝術節的策展主題為「我們(沒)有認同」,無獨有偶地,在許多受邀的節目中,都探討著社會與自我、權力與認同的主題。以《束縛》(Bunny)和《油壓振動器》(Oil Pressure Vibrator)兩段演出為例,看似呈現不同內容,呼應著類似的主題,並皆以身體作為工具。(吳政翰)
此次台北藝術節的策展主題為「我們(沒)有認同」,無獨有偶地,在許多受邀的節目中,都探討著社會與自我、權力與認同的主題。以《束縛》(Bunny)和《油壓振動器》(Oil Pressure Vibrator)兩段演出為例,看似呈現不同內容,呼應著類似的主題,並皆以身體作為工具。(吳政翰)
如果說劇場化的策略是創作者希望能將那些音樂未能闡明盡致的部分落實、具象,以另一種不同於音樂的藝術形式呈現在觀眾面前,那我們應該從什麼樣的角度和脈絡去進入和觀看這些所謂的「音樂劇場」?(蔡孟凱)
挖土機這樣的模擬人手的機具,具有修長的手臂與靈巧的油壓關節,在鄭錦衡眼中它巨大而美麗,並喚起她最大的慾望。然而鄭錦衡的身體結合了工具物件後,還能算是鄭錦衡自身嗎?這是自慰的究極定義嗎?透過客體化的自我來欲望自己、滿足自己嗎?(陳盈帆)
看了《毛月亮》在衛武營首演後,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是:該如何看待影像(Image)在舞蹈作品中的位置,以及舞台上觀眾目光注視的焦點,究竟是影像還是舞蹈?換句話說,《毛月亮》的主體是作為「影像的身體」?還是作為「舞蹈的身體」?(羅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