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在緊接著的這段劇烈搖晃日子裡,創作者放棄了翻過高牆、看見新的風景,僅僅選擇維持以往的行為模式、保守地評估效益,那麼後疫情時期的一連串線上展演嘗試,就不僅如夢幻泡影,更可能像是一群揮舞大旗的二次元螞蟻,只走著橫線,永無止境的朝左右邊牆前行。(簡麟懿)
倘若,在緊接著的這段劇烈搖晃日子裡,創作者放棄了翻過高牆、看見新的風景,僅僅選擇維持以往的行為模式、保守地評估效益,那麼後疫情時期的一連串線上展演嘗試,就不僅如夢幻泡影,更可能像是一群揮舞大旗的二次元螞蟻,只走著橫線,永無止境的朝左右邊牆前行。(簡麟懿)
或許,所有藝術形式最終都得面對消亡的恐懼。形式與內涵,就像是肉體與靈魂。⋯⋯這股執念成為牽引著戲師化身道士、招魂重演過往回憶的原初動能。重點實不在鬼,而是肉體沉睡後魂魄依然不願消散的意念。以此觀點再看一次《掰》在形式上的實驗,⋯⋯那雙啟動一切的「手」,有了自己的生命,不再只是為著戲偶服務,而在畫面上被揭露,成為特寫的表演元素。(白斐嵐)
皇后的外戚勢力被理查陷害入獄,皇后問:「罪名呢?」,傳訊的人直接回答:「還在編。」,但觀眾同時也可以以後設的角度思考:理查今日的形象、這齣劇的誕生背後,理查是否也只是另一個「被製造出來的反派」?(蔡斯昀)
「告別」這個議題往往顯得沉重,甚至苦情,但是我覺得這個作品,顛覆了以往人們對於告別的認知。(陳沛妤)
觀眾踏上這條由節目介紹、訪談文章與影片所鋪成,通往國家戲劇院的小徑,沿著名為歷史和勞動的路標,回訪四十年前的礦工勞動圖景。⋯⋯河床劇團長期以來探索的意象劇場的手法,加上視覺藝術家蘇匯宇創作的影像,讓觀眾在分析性的評判介入前,感官被直接衝擊。(許玉昕)
《混音理查三世》以偶戲般的表演策略、符號的搬弄拼貼,就語言、歷史與權力的關係進行一齣華麗的解構,不忘戲謔指涉台灣政治亂象。然而,在當代劇場及其觀眾早已熟捻後設解構的現在,「解構之後如何?」倒成了亟待處理的課題。(余欣衡)
演出從宜蘭詩人吳緯婷的詩集《一次性人生》為發想起點,詩中細訴著從你這裡到我這裡,也是距離。⋯⋯演出的編排像是在觀看神話跟故事是如何被傳承跟訴說⋯⋯(林怡萱)
Ai~ sa sa不依賴尋找原住民或部落的定義,卻又不假裝無視於種種現代、性別、西方與規範,亦不是僅在諧擬中創造替身,而是主動地掌握發言動作、選擇場景,將這個自由的身體,延伸至任何觀視之下⋯⋯(汪俊彥)
本屆的愛丁堡藝穗節臺灣季,以線上轉型為策略,推出了四檔線上演出,蒂摩爾古薪舞集的《哎~撒撒》為其中一檔,⋯⋯欲觀察與討論的標的在於:「影像媒介」是以何種方式介入並參與作品,對作品的增添與削減又在哪一個部分。(陳佳伶)